“可是……”
萧果果下意识看了一眼纪东璟。
刚才已经答应了要叙旧，现在走的话……
“走，还是不走？”
宫霆已经到了边缘，声线变得冷漠低沉，问出这句话后，他并没有等待回答，直接转身上了电梯。
萧果果拔腿要跟上去，纪东璟拉住她：“果子，别走！”
而此时，电梯门已经关上了。
萧果果着急了，想走楼梯去追：“不行，我得跟他回去，他的状态不对！”
“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事？”
纪东璟拉着她不放，“说到底你们没什么关系，你的反应是不是太越矩了？”
萧果果心底微讶，看向他。
纪东璟沉声说：“我听说你们住在一起？太不正常了。我很想知道，你和宫霆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什么原因让你们之间如此没有界限？”
越矩，界限。
这是第一次，有人理性的，赤裸的说出这两个成语。
以往，不论萧果果决定做什么，不论是柿子姐还是话梅，又或者是林橙，都是站在很感性的女性角度考虑的，林橙甚至期待她和宫霆在一起的画面。
纪东璟现在说的刺耳，但全都是萧果心底潜藏的，不肯承认的声音。
现实再一次摆在眼前，让她不得不正视。
她与宫霆的关系，在外人看来，很病态。
“Eric？”
身后有人叫纪东璟，“真的是你，我以为认错了。”
纪东璟循声回头：“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