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予安惊得不行,拍打着他的后背:“你放老子下来!听到没有!我艹你血妈,宁凭渊,你真是让老子不省心。”
佳人停了下来,面无表情地:“宁凭渊是谁?你还养了别的人?”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找你回来是做下人的!”
“我可以在下面。”
穆予安一噎,不知道为何,竟然可耻地有些心动?毕竟,他是真想看看宁凭渊在下面的样子。
打住!打住!!
现在这里没有宁凭渊,没有扁扁,只有这个冒牌货!下一刻,他就天旋地转地倒在了床上,忙喊道:“好了好了,别闹了,赶紧擦地去。”
冒牌货轻轻压着他,声音充满了诱惑力:“来,我可以教你。”
“我不要!老子信了你的邪,我就不信在这还打不赢你了!”说着,他想用个火团吓唬吓唬对方,但是无论怎么发功,都毫无动静。
他才猛地发觉一个事实,他的修为在这里毫无所用。
冒牌货低头在他脖子处咬了一口,就像上次他咬宁凭渊一样,不同的是他很用力,冒牌货却很轻柔。
他微微一颤,一膝盖顶了对方的肚子一下,趁着对方吃痛的时候,死里逃生地翻身下床,指着他怒骂:“滚出去!明天你不用来了。”
冒牌货笑了一下:“看来是用错了方法吧。“
穆予安转身欲走,却不知对方哪来的力气,猛地将他拉了回去,压着他开始扒裤子,片刻后,他惊恐地看着对方俯身轻咬住了不该咬的地方,顿时血气上涌,脸红了个彻底。
“你他妈……唔……”
也不知过了多久,对方抬起头,面带微笑,眼角还沾了点泪珠,这一幕让他心灵受到重击。
太……太他妈好看了。
他恼羞成怒地拿着枕头捂住脑袋,一直给自己做心里建设,心想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他发小不也是经常和别人互相帮助的嘛,他好歹也算是被迫的,这不关他事!
就这样,冒牌货从洗衣做饭的佣人变成了夜间的佣人,身份得到了质的飞跃。而他渐渐对这人的感觉有些变化,具体什么也说不上来,尤其是在结束时,对方眼角含泪的模样太令人心肝颤了。
浑浑噩噩过了大半年,他有时候也会在想现实和梦境,已然分不大清了。尤其是在对冒牌货动心的时候,都忍不住想,到底是为这个会所少爷,还是宁凭渊呢?
这日,在到达顶点之时,他竟然脱口而出喊出了宁凭渊的名字。
“宁凭渊是谁?”冒牌货忽然问,“你又是喊我扁扁,又是喊我宁凭渊的,他们到底是谁?”
他愣了一下,解释道:“他们是兄弟。”
闻言,冒牌货道:“那你是喜欢扁扁,还是宁凭渊?”
“我……我都不喜欢啊!只是你们长得像,我才口误而已。”
“你带我回来,是因为我和他们像?你喜欢他们二人?”
“怎么可能!就算喜欢,我也不可能一下喜欢两个啊!”
“那你喜欢谁?”
“我……我不喜欢!”
两人争执了半天,又回到了起点。
最后,冒牌货问:“你如果不喜欢他们,为何要带我回来?”
他抿了抿嘴:“我不是带你回来做保姆的嘛。”
“那为何我现在做的不是保姆的事?”
“那是谁霸王硬上弓的?”
冒牌货愣了一下:“你若是不愿意,没人能强迫你,你自己都没弄明白自己的心意。”
“我能有什么心意!”他吼道,“他们一个是我好朋友,一个天天欺负我,我能对他们有什么想法!?”
“那只有你自己知道了,你每次看着我,想到的是谁?”冒牌货盯着他的眼睛问。
……宁凭渊,和扁扁。
他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因为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是个渣男?
半晌,他才喃喃道:“对不起……”
冒牌货摸了摸他的头:“你好好想想,你把我当做谁了,还有,你又是谁?”
穆予安呆坐在原地,思考了许久,也没有个答案。起床的时候,注意到放在角落处的女装,鬼使神差地穿了上去,随后注意到腰间的铃铛。
这个铃铛平时无论他怎么蹦哒都不会响,只有在宁凭渊找他时,才会响起来。
他轻轻摇了摇。
却不料它这时却响起了清脆的声音,他惊讶地再次摇了一下,声音又响了起来。
他猛地惊醒,想起焦朋义交代的话。眨了眨眼,冲出家门就往城东跑,直到四周无人时,才喊道:“美丽,美丽你在吗!”
天空忽然阴了下来,片刻后,一只大蛇落在他身前,他摸了摸头:“带我回去,这里不是属于我的地方。”
巴蛇兴奋地吐了吐蛇信子将他托在身上,飞向天空……
他猛地睁开眼,揉了揉脑袋,站起来一看,还是在迷雾森林里,方才似乎做了个梦。
这个梦境正是焦朋义提到的结丹前的心动期,会面临一个诱惑,出来则生,沉溺其中便永远出不来,沦为傀儡。
只是他的诱惑是什么?回家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