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放下叉子，慢条斯理的用面巾擦了擦手，红唇勾起一抹弧度，她一字一顿道：“我觉得，长痛不如短痛。”
是了，长痛不如短痛。
如果秦老爷子早点说出真相，原主不至于落得这样的下场。
当然，她不否认秦老这么做，确实为原主打造了十几年的快乐。
但和原主的生命比起来，就显得薄弱了许多。
“念念……”
秦老爷子唇瓣动了动，一时半会竟不知该说什么。
他看着少女脸上疏离的笑容，他如鲠在喉。
发觉秦念不是秦家人大概是她五岁那年。
那天林觅和秦辉去参加寿宴，他嫌烦所以没去，带着秦念出门去玩。结果半路秦念发起了高烧。
送去医院抽血采样，说是病毒感染，需要输液。
但血型那一行却显示秦念是AB型血。
他当时就想，秦辉林觅都是O型血，怎么可能生的出AB型血？
尽管心里已经猜出了大致，但几番纠结下，他选择忘记这件事，将秦念留在身边。
毕竟秦念是他一手带大的，若真送回去，他实在舍不得。
可十八年后，这件事还是曝光了。
秦嫣被接回来那天，他找过秦念谈话，问过秦念看法。
秦念当时哭着说不想离开，会好好孝敬他，那时候他便知道他有错。
错在没有早点查清楚，没早点把真相告诉秦念，才会惹的她接受不了这样的落差。
正因如此，他对她才会有所愧疚，才会想着补偿，故而给她秦氏百分之十五的股权红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