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洋笑了笑。没说话。
等到段哲磨磨蹭蹭地收拾完，已经临近十一点了，这个时间苏洋也差不多结束了，段哲就溜达着去学校找苏洋了。
到了实验楼段哲没进去，就在外面等着。过了一会儿，苏洋在末尾划上句号，结束了今天的工作，出了门，苏洋一眼就看见段哲。
苏洋走过去，揉了一把段哲的头，“走吧。”
地方定在一家私房菜，苏洋和段哲提前到了。苏洋说他们路上堵车还有一会儿，段哲已经坐立不安了。
苏洋看了一眼不自觉捏着他手的段哲没有说话。
不一会儿，来了位年纪轻轻的一对夫妻，因为之前见过，段哲一眼就看见了苏洋妈妈，旁边的恐怕就是苏洋爸爸了。
苏洋招了手，“在这。”
苏妈妈看见苏洋和他身旁的段哲，拉着苏爸爸就过来了。
“叔叔阿姨好。”段哲笑道。
“小段是吗？”苏妈妈之前就听苏洋说过了，加上之前在公寓的见面，所以对段哲印象很好。
“是，阿姨好。”
“长得多帅啊。”苏妈妈称赞道。
段哲被夸的很不好意思：“阿姨也很漂亮，还很年轻。”
“嘴可真甜。”苏妈妈捂着嘴笑道。
一顿饭下来，段哲的紧张缓解了不少。
苏洋安慰地捏了捏段哲的手心，能感觉到他们对段哲很满意。
“有机会就来家里坐坐吧。”
苏妈妈临走时嘱咐道，
“好，谢谢阿姨。”
苏妈妈对段哲怎么看怎么满意，她拍了拍段哲的肩，就离开了。
“现在去哪？”目送苏妈妈他们离开后，段哲问道。
“去逛逛吧。”苏洋说。
说的去逛，段哲本以为就在街上随便逛，倒是没想到苏洋直接把车开到了郊区，那里有他以前的高中。
此时正值周末，学校没什么人，学校还是老样子，破旧的大门，门口就是个篮球场。
“挺怀念的。”段哲说道，“这个大门还没有翻修。”
“是。”苏洋答道。
“以前迟到，我经常跟许鸿飞他们从后门□□进来的。”段哲说道。
“我看见过。”苏洋说道。
“什么？”段哲没反应过来。
苏洋没回答。
“我记得你说过你从高中就认识我的，什么时候？”段哲问道。
苏洋笑而不答。
“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段哲追问。
“谁知道呢。”苏洋避而不答。
此时天已经暗下来了，云层堆积在一起，开始飘起了雪，一片片雪打在皮肤上冰凉凉的。
“所以到底是什么啊？”段哲喋喋不休，苏洋无奈，只好俯下身，堵住了他的嘴。
段哲被亲地七荤八素。
“不知道。”苏洋笑了笑。
大概是在一个不知名的一天，一个不知名的午后，我恰巧看见了你。
这一眼就是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