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过，你也不能好过，我会看着你，会让你痛苦的活着。”
她状若疯狂，一边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啖陆戟血肉，一边又像是忌惮什么，始终没有动手。
陆戟拨开她的手，抚平衣领的褶皱，转身就走。
“焦姨情绪不对，该吃药了。”
“吃药……吃药，哈哈哈哈！”焦凤姿突然大笑，“燕恪，你那猎户爷爷没几天可活了吧？”
陆戟脚步一顿，眸光幽深。
“我等着，燕恪，我等着你落入和我相同的境地，尝尽我所尝过的痛苦！”
她说完，突然纵身一跃，抢在陆戟之前除了房门。
章呈裕收到陆戟来了庆丰镇的消息，匆匆忙赶来。
却不想在书房的院门外正面与焦夫人撞上。
他收敛神色，朝她行了一礼就打算走，却被叫住。
“我记得你，那个跟在燕恪身后哭的小药童。”
焦凤姿盯着他，眼珠迟缓的转动了一下，“他这些日子好像心情不错？”
章呈裕心里一紧，抱拳俯身，掩盖住自己异样，恭声回答：“许是京中传来了好消息。”
事实却是，因为宁桐，陆戟不再如从前那般孤僻，逐渐有了烟火气。
宁桐对他的影响太大，章呈裕时刻都在担心有朝一日陆戟会为了宁桐失去理智。
焦凤姿咯咯笑了起来，“你可要看好了他，别被我抓住了弱点，否则……”
她的声音阴沉下来，“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章呈裕后背爬起寒气，恭声应了。
直到焦凤姿走远，他才直起身，匆匆进了书房。
琉璃盏的碎渣已经被暗卫收拾干净，陆戟重新回到了书桌前，看见章呈裕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章呈裕满面怒气。
“你又要帮宁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