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绵绵的眼底闪过了一抹转瞬即逝的伤痛,很快地,又恢复了正常。
或许人就是这样,人总会到达这样的一种境地,不被理解,反正解释也没有用,她不想也不屑,被误解也无妨,是什么样的人,心里清楚就可以了,问心无愧就足够了。
“你猜的没错,就是这样。”
说完这句话,陆绵绵就推开车门,下车了。
纪新宇注视着陆绵绵的背影,攥紧了手指。
他实在是想不通,陆绵绵怎么会是这样的人,还有——
孟长川怎么也是那样的人,怎么就是呢?
他给孟长川打电话,听着电话那端有些嘈杂,纪新宇问他在哪里。
“我在饭局上,你有什么事情,直接说。”
“算了,你先应酬吧,有空再说。”
“怎么了?你不是会主动给我打电话的人。”孟长川又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纪新宇没有错。
纪新宇冷笑:“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有你这样做兄弟的人吗?挖兄弟的墙角?你明知道我喜欢陆绵绵吧,上次在餐厅,当着你和黄毛的面,我还和陆绵绵表白了啊,你不会不知道我这是故意的吧,我就是想表个态,可你怎么抢我的女人?也活该她被扔鸡蛋,你们两个,真是那什么,和什么。”
“纪新宇,你特么的给老子嘴巴放干净点,我抢你什么女人了,还有,谁往陆绵绵的身上扔鸡蛋了?”孟长川的重心,在后半句上。
纪新宇怒不可遏,“我不知道,你直接问她不就行了!反正你们俩是一对。”
说完就愤怒的挂断了电话。
孟长川两道浓浅适中的长眉,缓缓地朝着中间皱了起来。
他问陆绵绵又能怎样,她那么温吞的性子,肯定不会说的,凡事憋在心里,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
话说,那丫头该不会又一个人在家里喝闷酒吧?
这种事,陆绵绵是做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