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唐玉林立即把苏婉卿请到了小会客厅里，墨夜霆立即站起身来，“苏夫人。”
随即，他转向唐玉林，“去倒茶。”
苏婉卿脸色并不好看，“不必了，我来这儿，就是送个东西，送完就走。”
说着，苏婉卿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沓文件，“这是你和小汐的离婚协议书，小汐已经签好字了，小汐她不想见你，所以让我拿给你。”
唐玉林诧异地看向墨夜霆。
墨夜霆的目光停留在苏婉卿手上的文件上。
夏小汐这个时候签署了离婚协议书，是她真的不想跟他在一起了吗？
苏婉卿挑了挑眉，“怎么？你自己命人准备的离婚协议书，现在签字了，不敢接了？”
唐玉林立即把文件接了过去，翻看了一下后面的签名，结果真的有夏小汐的名字。
“墨总，太太的确签字了。”
“当然签字了，难不成我还会骗你吗？”苏婉卿轻声笑了笑，“行了，这场闹剧到底为止，我希望你也不要再去纠缠我的女儿！”
墨夜霆整个人愣在原地，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样，动弹不得。
见墨夜霆不说话，苏婉卿也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
她一扭头朝着门口走去，唐玉林把文件放在桌子上，“苏夫人，我来送您。”
墨夜霆坐在了沙发上，手里拿起了那份文件。
的确是夏小汐的字，他见过的，写的很潦草的字体。
她签字了。
她这是要和他一刀两断吧？
墨夜霆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掏空了一样，难受的厉害。
怪不得昨天晚上，他说想她了，她都没有回复他一句。
以前她总在电话里逼着他说想她，他每次说出口的时候，她都要美上天了。
可是，他主动说的时候，她竟然都没有回复他。
唐玉林把苏婉卿送走了，他回来的时候，看见墨夜霆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那份文件。
“墨总……您没事吧？”
“唐秘书，你谈过恋爱吗？”
“谈，谈过。”唐玉林有点儿受宠若惊，这还是墨夜霆第一次和他谈论私人问题。
“如果你不得不娶另外一个女人，而你深爱着另一个，你可以把一切都可以给深爱的那个女人，却唯独不能给她婚姻，你觉得她会愿意吗？”
唐玉林摇了摇头，“不会吧。”
“如果你甚至都不会碰自己家里的妻子，只会宠她爱她一个人呢？！”
墨夜霆不相信！
“墨总，难道您不觉得爱情的更高层次是婚姻吗？”
“……”
“一个男人想要疼爱一个女人，最根本的就是给她一个合法的身份，这是一切的基础啊。”
“……”
“墨总，其实我觉得夏小姐是很爱您的，您可以给她一切，房子，车子，钱，都可以给她，可她为什么还是要离开您的，因为您没有办法娶她。”
“……”
“墨总，您可以想象一下，即便是夏小姐同意做一个情人，你们两个会长久吗？您答应夏小姐的事情能够做到吗？逢年过节，您是不是要在墨家？电视台采访，相关问题您是不是要迎合？出席必要的场合，您是不是要带着自己的合法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