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期想通这一切之后，才道：“瑶瑶，付寒生只是想利用你。”
“我知道。”瑶瑶回忆着这两年的精力，眼圈的红色越来越深，她道：“这两年，我所有调休和假期，都在付先生的训练营。有专门的人训练我，擒拿、反侦察、情报，都是我的必修课程。我以为自己可以一直麻木下去，只要付先生安排好我妈妈，我就可以做一颗没有感情的棋子，为他做事。直到……”
瑶瑶停顿了很久，才道：“直到半年前，我遇见了叶千帆，他和付先生合作之后，我认识了他。”
慕遥期难掩震惊之色，所以，瑶瑶和叶千帆一直都是认识的？
而且，刚才她说，叶千帆和付寒生合作？
叶千帆怎么可能和那种人合作？
就在她出神儿之时，瑶瑶笑了笑，却流出了眼泪，“慕小姐，本来我是一个字都不准备说的，就算季南沉折磨死我，我也不会说一个字。您是个好人，我就把这些都告诉你了。可是，我也只能告诉您这么多了。我不会告诉您叶先生的去向，他自由了，季南沉再也不会找到他了。”
不知为什么，遥期听的无比心酸，心里空落落的。
为什么，之前那个明媚而单纯的瑶瑶，变成了这般模样？为了叶千帆，她不惜牺牲自己。
遥期问道：“你喜欢叶千帆？”
“喜欢。”瑶瑶提起叶千帆的时候，嘴角是上扬着的，“虽然只能默默地喜欢。”
遥期靠在墙壁上，抱着曲起的膝盖，道：“至少，你还有一个可以喜欢的人。我，什么都没有了。”
……
书房里。
季南沉望着电脑上的监控，眸光越发深邃。
本来他是没报什么期望的，毕竟，他一眼就能看额得出，瑶瑶嘴硬得很。
可没想到，酒窖里，她却和慕遥期说了这么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