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宁凝挑眉，语气不善，“我儿子，凭什么留着给霍时瑾。”
这句话，让封九思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道：“等等……你说什么？霍时瑾的两个儿子跟你是什么关系？”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宁凝冷笑一声，直接说道：“我儿子，这次听清楚了？”
是听清楚了，封九思嘴角抽了抽，他倒宁愿自己没听清楚呢。
“五年前，让你伤心欲绝差点跳海的人就是他？”封九思问道。
对于宁凝的过去，封九思还是有些了解的。
这些事情宁凝也没隐瞒他，“对，那个时候我刚生下两个孩子，就被宁国华和苏清黎联手算计了，等我从精神病院逃出来，他们告诉我，我的孩子死了。后来我才知道，他们还活着，不仅如此，他们甚至比我想象中的更乖巧更可爱。”
乖巧？可爱？
封九思却是不信的，他思忖了片刻，问道：“宁凝，你知道之前让你偷盗海洋之心的金主是谁吗？”
宁凝皱了皱眉，“你没告诉过我。”
“我之前没告诉你，是因为我们这行有我们这行的规矩，原本我还在好奇，他们为什么会下这样的命令，如今看来，恐怕真相已经浮出水面了。”
“他们？”封九思分析的过程中，宁凝敏锐的抓住了话题重点，皱眉问道：“你说的他们是什么意思？”
“对，他们。”封九思肯定了宁凝的话，“下这个任务的金主不是一个人，或者是他们是一个组合，你知道黑客榜上还有一个叫做‘宝宝五岁了’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