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就是故意的,谁叫这女人先前嘲讽他,好死不死还撞破他的秘密,便不是那采花贼,他也要从她身上找回些颜面。
他沈木歌,对待女人,就是如此小心眼记仇。
苏天面上没什么变化,背在身后的手,却慢慢浮出青筋。
等她毁掉长生图,等她拿回折扇,她定……她好像,也不能拿沈木歌怎么样……
不然,给他,安排个勇猛的女人?
罗成碧身强体壮,又是个好说话的,还是她的徒儿,沈木歌嫁与她,届时,不就有仇报仇了吗?
对,就这么办,沈木歌的比武招亲就让罗成碧来,她暗中助她夺得魁首就成。
改天,找个机会,问问罗成碧的意思。
苏天心中百转千回,口中却不忘回道:“公子,小的也没去过那种不正经的地方,小的一门心思只想做好菜”。
其实去过很多次,不过都是为了做正事。
沈木歌诧异的盯着苏天,如看什么新奇的物种一般。
守身如玉的一般都是男人,女人,还真不常见,除非,本身有点问题。
苏天看懂了沈木歌眼中的深意,她深吸一口气,才辩解道:“小的没问题,小的只是对男人不感兴趣”
顿了顿,她又继续道:“当然,对女人更没兴趣,不信公子问赵老二,她也一样”。
沈木歌讪笑着摆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苏厨娘不必急着与我解释,既然如此,往后,赵厨娘也跟着一起练练吧,身体好,总归没什么坏处”。
人各有志,他更多是诧异竟有这种女人的存在,感到不可思议而已。
“公子,你要的汤,已经给你放凉了,现在喝,刚刚好!”
赵老二捧着一盅汤,飞快的走到沈木歌身前。
“行,两位厨娘自便,我还有事,就先行一步”沈木歌接过汤,一边喝着,一边往门外走去,走了几步,他又回头,吩咐道:“对了,半个时辰后,多为我爹准备点补气养血的,给他送到房门前去”。
他要去收拾残局,免得老父亲按时挣扎起来,给他一顿竹笋炒肉。
“是,公子!”。
赵老二回答完,才发现自家师娘铁青着一张脸,想起先前听到的话,她故意大声道:“师娘,不过是开荤的事,徒儿已经想好了,今晚,咱们就去勾栏院,找花魁”。
哼~便是未来师爹,嘲笑她师娘,也不可原谅,女人,本就该拥有很多个男人,尤其是强大的女人。
真以为她师娘就非他不可吗?天真的男人!
“噗……”沈木歌脚步一顿,口中的汤喷出老远。
他满脸纠结,不知道该不该告诉这两位异想天开的厨娘,他家蒙蒙,非达官贵人不接。
苏天一脚踢在赵老二的腿上,无声的说了句:滚!
她若想开荤,多的是美男自动送上门,何至于沦落至此。
赵老二顿时闭嘴,往后退,师娘不去,她自己去。
铁锤门的东厢房中,正上演一场激烈的拉锯战。
满脸红晕,不着寸缕的男人把自己裹在锦被里,警惕的盯着身旁同样没穿衣物的女人,他双手紧紧的拉着被子,微红的眼眶中满是雾气,说话的声音带着不同寻常的喑哑:“妻主,我真的没有了,求你,别来了”。
“越儿,你可以的,你就可怜可怜我,好难受啊”沈威不依不饶的拉扯着锦被,她英挺的面容急出不少细汗:“最后一次,完事我就放你出去”。
这话,章越无比熟悉,因为,单是昨晚,他就听了不下三次。
章越没有上当,他的视线越过沈威,落在桌上的茶壶上:“去喝水!”。
沈威没了耐性,她一翻身,吻住那叫她又爱又恨的红唇,极尽挑逗之事。
待章越反抗渐弱之后,她趁人不注意,拉开锦被,不管不顾,先把人占了个彻底。
“唔……”章越再无一丝力气,他本就雾气蒙蒙的眼中,滑下一滴泪。
美人落泪,激得沈威使了更多的力气,美人不堪承受,更是痛哭求饶,如此循环往复,似没完没了一般。
房内动静虽小,却听得门外的一男一女面红耳赤。
待里面彻底没声后,沈木歌大步流星的上前两步,敲响房门:“娘,爹爹,我让厨娘为你们准备了好吃的,给你们放门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