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宇冷眼看着他,只轻轻说了一句:“拖出去,手剁了喂狗,剩下的活埋。”
那先生听完身子一僵,居然连讨饶也不会了。眼角瞥见正顺着桌子下滑小脸儿惨白的墨车,忽的扑上去在他嘴上乱啃,墨车也慌了,手忙脚乱的想要推开他,手脚却软的使不上力,怎么回事,他求助似的望向墨宇。
“拉开,按我说的做,教他摸了不该摸的东西。”声音淡淡的,却居高临下。
终于有人来把教书先生拉开,那些人把他拖走的时候,他竟然将手触在唇上傻笑。
“墨宇,我看了你四年,四年……啊!”外面有尖叫响起,撕心裂肺。
墨车有些怔忡,而墨宇却恍若未闻,只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洗干净。”而后便转身走了。
腕上的青紫足足养了半月方才消去,想起那日女婢对他翻来覆去的擦洗,那种折磨表面上泡的他全身褶皱,更是在心里泛出了恶心。以至于如今仍见不得水,每每沐浴须得闭眼方能为之。自此,读书也并不出屋,只是由每周五次降到三次,由墨宇亲自担任先生,琴棋书画,他竟样样精通。
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又过了小半年。夜间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了,墨车也终于知道,那药膳其实是对身体的一种改造,会叫皮肤白如细瓷,体香幽异,最重要的,是抑制骨骼的生长,所以如今他才会如此纤细。抑制生长?莫不是少食也是为此,分明是把他当女孩儿养,一念及此,心下有些郁闷,但日久也慢慢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