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湛轻抚他的头:“你的要求也太简单了。”
阮诺外头笑道:“有你就够了……足够了……”
经过陈伯的全权策划和筹备,三天后,叶阮二人在亲故的见证下正式结为夫夫。
二人皆是头一遭穿这大红喜服,又皆为男子,因此盖头免了,涂脂抹粉,凤冠霞帔也免了,一切从简,当然入洞房这一步还是不能省略的。
喜宴之上觥筹交错,众人见了如斯璧人,都在心中赞叹不已。
叶湛的亲故皆是定力极好之人,佳肴不多食,美酒不多饮,喜宴不到一个时辰便结束了。
两位新人便早早入了洞房。
所谓洞房就是二人平时的卧房,如今被布置的喜气洋洋,红罗帐,鸾凤被,蟠龙烛,夫夫二人饮下合卺酒……
不知是不是多喝了几杯酒的缘故,叶湛忽觉燥热难耐,接着又似想到了什么一样,嘴角上弯,露出一个略带玩味的笑容。
“怎么了?”阮诺攥着他的衣袖,小心翼翼地问。
“阿诺应该很清楚,不是么?”话音未落便抬起他的下巴,深深凝望着他,直直望进他眼底。
阮诺连低头回避他的目光也做不到,原来……他……他已经知道了。
叶湛望着他可怜兮兮的神情,心中一动,旋即松开他的下巴,将压在身下:“我一直很耐心,怕我的小宝贝害羞、害怕,没想到我的小宝贝等不及了。”
阮诺白皙的脸庞透出红晕,整个人更显得诱人,叶湛亲吻他的脸颊,接着道:“没想到你竟急切到给我用‘桃花娆’。”
“我……我只是……我和陶枝打赌输了……”他自己也知道这个理由多么牵强,他和陶枝打赌是事实,可陶枝不能强迫他做这样的事,这……这说到底还是他自己的决定。
“哦?”叶湛不慌不忙地将他的腰带扯下,“打得什么赌?”
“陶枝和我打赌……赌沈城主那一天会被夫人骂几次……”阮诺不知叶湛是否在认真听自己说话,因为他正忙着把自己从衣服里剥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我给你……”阮诺觉得自己一定要说些什么,否则他会更加忐忑不安。
叶湛笑道:“我自幼修真五感较常人灵敏,那日陶枝和你说得话我听到了……只是我没想到你真的会这么做。”
此时他已将阮诺的衣衫褪尽,自己却衣冠完好。
“我知道阿诺这么做,并不是因为那个可笑的赌约,是因为……你想……”叶湛声音低哑,手在他身上游移。
阮诺羞得无法自容,抓起叶湛四处点火的手,放在嘴边作势要咬,踌躇片刻,还是用牙轻轻啃蹭着手腕,无法狠下心,来上那么结结实实的一下,最终只得气哼哼地放弃了,垂着眼嚷嚷道:“都怪你……你每次都……我每次都……我体内的‘桃花娆’现在还没完全除去……”
他说得不清不楚,可叶湛心中已然明了,笑道:“乖,是我错了,我不该只用手帮你纾解,我应该用……”他将自己的衣服件件去除,“这次我可以保证,我们身上的‘桃花娆’都会被彻彻底底地除干净,除得一丝不剩!”
“你……你干嘛?我害怕……我不要……”
“心口不一的小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