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也的确是很快就回来,还没开口,就听毕志刚问。
“解决了没有,什么时候放人?”
警卫一脸为难,江暖停了筷子,果然不简单。
“你说啊,难道南市还敢不放人?”
“南市市局那边负责人不在,接电话的说不归他们管,已经移交到县里了。”
毕志刚这回忍不了了,一拍桌子,就要亲自去打电话。
“毕叔。”江暖喊住他,这会儿吃饱了,也有力气详细说说了。
毕志刚把她带到书房,关上门。
“你这丫头还糊弄我,不交代清楚。说吧,到底还有什么事儿?”他敲着桌子,催促江暖。
不料江暖一下子掉了泪,吓得毕志刚再也不敢耍横。
“毕叔,这事儿我也是抱着一线希望来找您的,说不定您也有心无力,我实在是……”
她擦了眼泪,红着眼,“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沈砚都是因为我,才被陷害,被抓起来从重处理的。”
“因为你?”毕志刚咂摸出了点味道,“你得罪人了?”
江暖摇摇头,从棉袄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东西。
xx单位开具的接收函,信被她烧了,但是信封还在。
这年头这些东西都是有管控的,普通人根本用不着这个。
“毕叔,您应该听说过陈涛吧?他的儿子陈国章和我是中学同学?”
“这家子啊,不是什么好人,你平时离他们远点儿。”
大院里都传开了,陈涛卖儿子保住自己,等到儿媳妇家出事了,立马把人家蹬开。
这事儿谁不说两句,不地道,占便宜的是他们,翻脸不认人的也是。
“这事儿要从我还没下乡的时候说起。”
江暖把陈国章对她有意,但是钟燕使坏把她弄到乡下,到双方都结了婚,后来却巧合的见了一面就发生了变故的事情都告诉了毕志刚。
当然,聊天中她对陈国章是完全没有一点意思的。
就是普通的同学关系,她满心满意的都是沈砚。
“这封信被沈砚看见了,我为了让他心里不留疙瘩,直接把接收函给烧了。但是您打电话去查,应该是有这么回事儿的。我左想右想也只能想到陈国章,包括这回沈砚出事,虽然没有什么直接证据,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就是他。”
她的话说完,毕志刚的脸色都青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你先住下,好好的养养身体,放心吧,这事儿交给毕叔。要真是姓陈的这个畜生——”
他咬咬牙,狠狠地说,“老子非要扒了他的皮不可!”
“都拜托毕叔了,沈砚原来就说过,他小的时候就没了父亲,毕叔在他心里就像是父亲一样,教导他为人处世的道理,所以这回他出了事儿,我什么都没想就来找您了,我就知道您一定会救他!”
江暖眼含热泪,脸上都是真诚的感激。
不过她的话倒是提醒了毕志刚,原来在沈砚心里他像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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