埘寒封怒了。
愤怒的埘寒封也没什么话说,他只是一个抬手。
然后满屋子的蛇群就朝着傅雨泽入潮水的涌了过去。
那瞬间傅雨泽的惨叫连连表太刺激。
埘寒封转身走向门边,满脸寒霜的他,看都不看里面一眼。
他冷酷地道:“你这种人,就只合适这种操作。”
然后他就大变活人不见了。
至于傅雨泽。
他此刻就像是陷入地狱里面。
无数的蛇群在他身上游荡缠绕,还撕咬着他。
痛不欲生又还死不掉。
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蛇,张着血盆大口一口一口咬在他的身上。
傅雨泽痛得大喊大叫满地翻滚,可这里却都没谁来救他一把。
只是恍惚间他想起了他小的时候。
是六岁还是八岁?
他跟几个孩子追逐,摔倒了,趴在地上痛得差点起不来。
是陈佩骐快步上前,将他拉起来,神色宠溺而又心疼地拍了拍他摔疼的地方。
后来是十岁还是十二岁?
他跟人在花园里打篮球,冲撞太大摔倒石墩里面,磕破了手肘。
陈佩骐知道这事直接拧着医药箱去给他处理,那双看着他的眼睛全是无奈。
再后来,上初中了,他成了大小伙了,可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更加淘气,总是摔得浑身的伤,他自己浑不在意,可是陈佩骐却心疼得不行,亲自带着他去了医院检查。
这一幕一幕,随着傅雨泽的惨叫一直在他脑中回闪着。
所以啊。
他并不是没有被疼爱过。
他只是……接受不了事实的真相,接受不了一直疼爱他的妈妈有一天居然会拿那种恍如陌生人的眼神看着他,他更接受不了了他的妈妈居然背着他做亲子鉴定,就为了名正言顺的将他赶出去。
他错了吗?
没有。
傅雨泽不会承认自己做错了。
他没有错。
他不承认。
可是现在承不承认都没关系了。
他已经在遭受惩罚了。
~
埘寒封回了医院,先去看望张修齐。
张修齐精神不好,现在正在病床睡得熟稔,就差没留口水了。
埘寒封不忍心弄醒他,就干脆去找了傅林安。
然后。
他拿了个东西出来,递到傅林安的手里。
傅林安懵逼:“这个是……?”
“真相。”埘寒封简明扼要,东西塞傅林安手里就转身走了。
懵逼的傅林安看着手里的录音笔,他一脸复杂,最后还是点开了播放。
但是那瞬间他差点没忍住把录音笔给砸了。
为啥?
因为录音笔里的内容,实在让他觉得毛骨悚然!
这个真相,如果不是有埘寒封出面,他这一辈子都想不到。
苏阳坐在一边,他看着傅林安这大受打击的样子,长叹一声,劝他:“傅先生,你现在可不能倒下,你要撑住才行的。”
“我……。”傅林安双唇嚅动,说不出话。
甚至于他还差点哭了起来。
苏阳默了默,突然说:“亲生的都有心狠的,更何况他还不是你们亲生的。”
傅林安微微一愣。
苏阳就自揭伤疤地道:“我的亲生父亲,比起傅雨泽而来,也不遑多让,在我小时候,他们两闹着离婚,谁都不想要我,不想管我,甚至于有一次他们在争吵中,不知道是谁,还把我给推下了坡坎,可就算这样,他们也没有看我一眼,就全都走了。”
傅林安惊讶:“你小时候……。”
“小时候过得可不好。”苏阳耸肩:“那时候总被人骂是拖油瓶,骂都是好的,有时候我爸喝了酒还会打我一顿,你想不到吧,那时候打我的可不是什么藤条,而是皮带,是我爸的皮带,经常抽得我满地打滚。”
傅林安睁大了眼:“你爸妈都……不心疼的吗?”
苏阳摇头:“肯定不心疼,我估计如果不是杀人犯法的话,他们估计都想弄死我了。”
傅林安听得倒吸冷气。
苏阳忽而一笑,有些没心没肺:“所以啊,傅先生,你也别想不开,像傅雨泽这种人,这世上真的还有不少,也不值得伤心难过的。”
傅林安没说什么,他摸着苏阳的头,突然感叹一声:“阳阳,你受苦了。”
苏阳:“……。”
嗯。
心里有句买麻痹不知当不当讲。
算了憋不住了。
操!
劳资好心开解你结果你居然来给我煽情,弄哭了劳资分分钟翻脸信不信!
但这话苏阳还没来得及说,傅林安就又补了一句:“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不如以后就当我干儿子吧。”
苏阳:“!!!!!”
傅林安红着眼角一笑:“你傅阿姨一定会更喜欢听见你喊他妈妈的。”
如此催人泪下感人心扉的时刻,苏阳应该一派激动难以抑制才是。
然而。
苏阳却说:“那我要给张修齐当哥!!!!”
当哥?
傅林安懵逼。
下一秒。
“咦,之年,你过来了?”
苏阳:“……。”
后背凉飕飕的既视感。
他僵硬着扭头。
然后。
埘之年那张满是杀气的脸就出现在他的眼前!
苏阳:“…………。”
救……救命!!!!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我肥来啦~~~感谢在2019-11-2121:41:18~2019-11-2723:30:0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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