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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057 缘定三生(1 / 2)


盯——

鵸鵌鸟羽毛下的肌肉越来越紧绷,灼热的视线仿佛要烧穿它的六只小眼睛,它感觉头上有一座山,压在它的身上,就要呼吸不上来了,凝视的压迫感让它呼吸不顺畅,为了逃避这种窒息的窘迫,它慢慢的、慢慢的,扭开了脑袋。

雌性鸟头往左扭,稚子鸟头往右扭,中间的雄性鸟头直接低头埋胸。

袁峰被气消了,偷吃东西,还装睡,这鸟智商可以啊,他冷笑一声:“……,哼哼。”

他笑一声,鵸鵌鸟就跟着颤抖一下,笑的多了,鵸鵌鸟就恼羞成怒了,它堂堂一大妖兽,不就是吃了几口人食儿嘛,以前在山上,那些鸟妖都上赶着进贡讨好自己,哪怕是修成人形的妖怪,见到它那也是退避三舍,它是翼望山上最美的崽儿,谁也不能与它争锋!!!

“哈哈哈!!!”雌鸟头的小暴脾气立刻炸了,也不装晕了,伸着长脖子,对着天空就喷了把火,红火窜上了天,在蓝天白云下炸裂开绚丽的红花,噼里啪啦的比烟花还漂亮,毕竟烟花在白天里可没这么明显这么亮。

周围的路人和商贩被红火柱吓了一跳,当街看到一只妖怪喷火还是挺吓人的,但是看到火柱上了天变成漂亮的烟花,全都啪啪啪的鼓起掌来,真好看啊,这是谁家养的妖兽,还能表演呢,主人训练的真好。

人们发现喷火的鸟妖被绑在铁皮车上,车边站着几个人,身上穿着华丽的衣服,布料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在阳光下还闪着温和的荧光,若是有修士在这里,凭着这些人身上的锦缎就可以判断出他们是招摇来的人或妖。

招摇的布料是所有修者可望而不可即的东西,裴本书就特别的渴望过,但因为朝廷的法令,只能望尘莫及,带着浓郁灵气的布料若是经过炼制,能具有一定的防御能力,做成衣服那就是自带防御的法衣,可惜东土灵蚕稀少,灵布更是难得,所以被鵸鵌鸟烧毁了所有法衣的裴本书这时候正在山上哭呢,而在场的百姓也没能认出袁峰几人的身份,只是赞叹他们身上的衣服真华美,他们的配饰真漂亮,他们长得真好看,他们一看就是有钱人。

有钱人养着的必定是妖兽,能够化形的妖怪是不会屈服于人类的,知道是有主的妖兽以后,周围人们的胆子都打了起来,纷纷张望观察着鵸鵌鸟,有更大胆的对袁峰说:“这位公子,你家的妖兽很厉害啊,就是黑不溜秋的不太好看。”

富贵人家圈养妖兽除了彰显自己的实力外,还要具备足够高的观赏性,通俗一点就是要漂亮,鵸鵌鸟是挺漂亮的,英姿飒爽七彩绝伦的那种漂亮,可惜被自己玩火自焚烧成黑煤炭了,一时半会恢复不了原貌。

那人说的大声,鵸鵌鸟灵性十足自然听得懂人话,稚子鸟生气的对着那人喷了口火,胡一三眼尖,抬起袖子当了一下,避免了那人被烧成灰烬的下场,也亏得鵸鵌鸟只是心中不满想教训下对方,用了最低微的红火,可是它的教训落在凡人身上,谁能承受的了?

袁峰吓出了一身冷汗,对着鵸鵌鸟的鸟头就拍了一巴掌,板着脸训道:“不能伤人。”

被拍的雌性鸟头蒙了一下,反应过来自己是代鸟受过,顿时暴躁的哇哇大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凭啥打我啊,跟我有毛关系啊,喷人的明明是那只小鸟头不是我!!!

袁峰听不懂,只觉得鵸鵌鸟做错事难以管教,一时间有点头痛。

雌性鸟头还在委屈的大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鸟做事一鸟当,馅饼,就算你是我认定的人类也不能污蔑我。

“哈哈,哈哈哈。”不过,你要是给我买好吃的我就原谅你了。

雌性鸟头盯着案板上还没炸的生油炸糕,大方的说,垂涎之色溢于言表。

袁峰虽然听不懂鸟语,但从心灵之窗的鸟眼里看出来鵸鵌鸟想吃油炸糕了,那模样就跟他在宠物店接待的嘴馋小奶狗一样,不觉得就心软了几分,而且,喷火的鸟头已经露出心虚的表情,他打巴掌的效果已经有了(大雾),训斥后给个甜枣是训练宠物的基本准则。

袁峰给老板付了钱,又买下了摊位上所有的油炸糕,让鵸鵌鸟吃个过瘾。

老板开心的收了钱干活,热油里噼里啪啦的响声就没停过,雄鸟头从胸口抬起来,贴着雌鸟头的脸颊蹭了过去,稚子鸟头也悄悄的伸过来,被雌鸟头发现,追着它啄,稚子鸟头东躲西藏但也绝不退缩,为了口吃的也是拼了破相的危险顶鸟嘴而上了。

有刚才那口火,围观的人群也不敢嘴欠了,稀罕的看了几眼就各自散去,毕竟那只妖兽太丑了,还危险。

被嫌弃的鵸鵌鸟不知道,它的眼睛里只有油炸糕,眼眶都要变成油炸糕的样子了,想想之前为了口吃的,在临安县东躲西藏,还要被人骂,多委屈啊。

它可是翼望山一美霸,如今却被人骂,委屈死它了。

摊位上的油炸糕都没够它吃的,老板连剩余的面粉都给包了,接完这个单,老板可以直接收摊回家。

吃饱以后,鵸鵌鸟充满依赖的看着袁峰,一路上都没移开眼神,心理夸奖自己的眼光真好,它一定要把气运之子×衣食父母的大馅饼好好看牢了,要盯着,不错眼珠的盯着,不能让他跑掉,也不能让其他妖兽染指。

袁峰数着减了一大半的钱袋子忧心忡忡,养这只鸟好费粮食啊,他这么穷好怕养不起。

鵸鵌鸟一点不知道因为自己的能吃让它的衣食父母起了不想养它的心思,心满意足的躺在板车上被拉着走,并盘算着等它伤势恢复,如何霸占它的亲亲馅饼。

虺冰淡淡看了一眼心思全写在脸上的鵸鵌鸟,伸手搂住袁峰往前快走几步,远离鵸鵌鸟的视线。

鵸鵌鸟三颗头齐齐扭着脖子往后看:???

袁峰奇怪的看着虺冰:“怎么了?”

虺冰:“太阳大,晒着不舒服,想快点回去。”

袁峰想到虺冰是条黑水蛇,阳光太烈会让他非常不舒服,他抬起袖子用双手撑开挡在虺冰的头前挡住炽热的阳光,加快脚步的说:“是不是难受了?我们快点回去,我们包下整个浴室让你好好泡泡。”

“嗯。”

虺冰扬起嘴角,搂紧了袁峰,俩人快步往客栈走去,犀牛车队也加快了脚步,只苦了后面被绑着的鵸鵌鸟,差点被突然加快的犀牛车颠吐了。

回到了客栈,袁峰找掌柜将客栈里那间小一号的公共浴室包了下来,小公浴里有个大澡池,平时让客人泡澡解乏用的,此时袁峰让小二放满了凉水,虺冰进来后,衣服都没脱就变出原形滑了进去,他的本体要比现在的大出好几倍,伸长了身子可以从丽麂水域的东头伸展到西头,围绕半个招摇城。在这里,他就只化出十米长,却也沾满了池子。

凉水消除了身上的燥热,也让他焦躁的情绪平复下来。

“好些了吗?”袁峰拿着瓢往虺冰的蛇头上浇水,问道。

“嗯。”虺冰将头放在袁峰身边,吐着蛇信子,捕捉着空气里袁峰身上的味道,嘬一口卷进嘴里,吧嗒着味道,再嘬一口卷进来,满足的眯起眼睛,兽瞳都醉了几分,与记忆力的味道略有不同,但同样醉蛇。

他还记得,三百年前,跟在开国先帝身边,追杀外族到西海,那一日雷云漫天,紫光如游龙一般炸裂在头顶上,西海的水扬起与天同高,带着腥气劈头盖脸的砸下来,肥沃的土地被烧灼成一片白,生灵被拔干了水分,如同干尸一般插在泥土里,他满嘴的咸,身上的鳞甲一片片的脱落,外族擅咒,哪怕他满身功德也难以抗衡,拼着一身修为护着大军东逃,他留守在招摇以一己之力护住这片土地上仅存的生命,也将外族困在了这里。

他遍体鳞伤,修为所剩无几,躺在干裂的土地上也让外族胆战心惊,吓得他们不得不渡海远逃,招摇仅存的人类惧怕他,不敢上前,早早的逃了,留他一人在这里等死。

开国先帝的军队护着他们的皇帝逃回了都城,大军驻守在临安、安义、都峡三镇,毁了道路,也断了招摇百姓逃离的生路,他们彻底放弃了招摇,守着三县要道谨防外族反扑。

他的副将站在奄奄一息的他面前问道:“你后悔吗?”后悔与人类签订契约,后悔带着全族身赴前线当东土之巅的刀,当东土之巅的盾,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他眨了眨眼,扬起鳞片脱落大半的嘴角:“鲲,你出生在溟海,我出生在青丘,明明都是东土生灵,却难见天日,妖族式微,总要有人带他们出来,我即为天道选择的水神,就有这份责任。人类也并非都是坏的。”

鲲冷笑,讥讽道:“挖我族丹,剥我族皮,炼我族骨,你跟我说人类不都是坏的?风仪,我看你是被打傻了。”

“那我族吃人,杀人,夺人修为,又当如何?善恶本不与种族相关,全凭秉性,若我两族都如你这般,何时才能放下仇恨,我妖族又何时能有出头之日。”

鲲被怼的无话可说,他心里气急,天上的雷云越积越厚,鲲抬头看着黑漆漆的雷云里闪现的紫电,双眼溢出水汽,哑着嗓子说:“风仪,你身为天封水神,满身功德修为,再过些时日就可修成正果,脱离妖道,成为天上的神明,你若不趟这场浑水,不管人类死活,这场天雷劫伤不了你分毫,助你天神,可如今,却是夺你命的利刃。”说到这里,鲲忍不住哽咽,他心中绞痛,却听到地上的好友说了句:“唇亡齿寒。”

一瞬间,所有的怨气、愤恨都如泄了气般,再难凝聚,鲲突然懂了风仪,说到底,风仪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妖族。

雷声越来越密集,被雷云笼罩的地方利风突起,刮得睁不开眼睛,他和鲲都知道,天雷劫降至,马上就要迎接第一道天雷,他是即将成为天神的龙,雷劫自然不可小视,鲲若呆在这里,必会被劈的渣都不剩。

他对鲲说:“我今日难逃一死,外族已经被我驱逐海外,你回到京城,找到人族皇帝让他对线当日承诺,契约石在我七寸之处,你取了便走吧。”

他看着天上的紫光,笑道:“能死在成神的天雷劫下,我也不枉此生,以后妖族所有,就仰仗你了。”

鲲擦去眼泪,拿了契约石,深深的看着地上的黑龙,嘴硬道:“我才不会管这些闲事,若不是你,我管别人死活,你就仗着自己是妖族最厉害的,管天管地终于把自己管死了,活该,爷坐在青丘山上看人妖大战,也不会步你后尘。明日,我来这里祭拜你,走了。”

雷声震震,鲲化身为鹏,展翅上天,转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他知道鲲只是嘴硬,最是心软,又好吃,嘴里说着讨厌人类,其实最喜欢人类美食,常常变成人溜进人族城镇找吃的,他没有钱,就用水里的鱼、天上的鸟换吃的,被修仙门派发现追杀出城也改不了贪嘴的毛病。

有鲲在,他死也安心。

天雷酝酿时,黑云中心被撕开了一条裂缝,从里面掉出个孩子,赶在天雷砸下来之前掉到了他的身上,那道天雷砸在小孩的身上,激起一片金光,天雷一道一道的落下,金光越来越盛,从羸弱到强盛,晃得睁不开眼。

劫云散尽,他活了下来,扭头看着身上昏睡的孩子,一时间哭笑不得。

传言中,妖鬼渡劫之时,若是能得到运气之人的庇佑,就可平安度过雷劫,此子浑身财运亨通,确实是个很好命的气运之人,也不知道是他运气好,还是此子运气好,这孩子身上的财运之气本来羸弱,能护他一生吃穿不愁,不为钱财憋屈,却仅此而已,不能大富大贵,但因为他的天神雷劫,将财运之气淬炼成了滔天富贵。

他想了想,还是自己幸运,若是没了这个孩子,恐怕明日鲲真的要带着酒水来祭拜自己了。

那孩子醒的时候,呆呆的,不哭不闹,也不因为他的模样惊慌恐惧,从锁骨到胸口的伤口因为雷劫淬炼已经愈合,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疤痕。

他让自己龙脸上的表情尽量亲和一些,小心翼翼的问背上的孩子:“小孩,你饿了吗?”

小孩吃惊的瞪大眼睛,好像很震惊他会说话,然后掐了自己的脸蛋一把,喃喃着说:“我是到天堂了吗?我看到一条大黑蛇对我说话,难道我死了?”

他被误认成蛇也没有生气,龙角在爆发法力的时候已经脱落,也不怪孩子认错,他只是奇怪为什么小孩说道死的时候那么开心,后来知道了,因为小孩以为他死了,就能见到他的爹娘了。

“你见过我的爸爸妈妈吗?我爸爸很高,长得很漂亮,我妈妈矮一点,只到爸爸的胸口,笑起来有两个小梨涡。”

“没见过。”

“那我画下来。”

小孩在地上画了两个丑丑的人,五官都扭曲了,期待的问他:“见过吗?”

他摇摇头:“没有。”哪儿个人类眼睛会长在一起。

小孩很失望,吧嗒吧嗒的掉眼泪,让他手足无措,他最怕幼崽哭了,还不会哄,只能绕着他讲笑话,天知道他根本不知道几个笑话。

“黑寡妇吃了自己丈夫,结果生下来的孩子缺了只眼睛,走路歪歪扭扭,特别有意思。”

“豺狗喜欢上了狼族的三公主,结果争夺配偶权的时候被咬掉了尾巴哈哈哈哈。”

“你知道南海鲛人吗?他们垂泪成珠,被人类抓走圈养,逼着他们哭,哭瞎了眼睛就被扔回南海,鲛人的王也抓了几只人类,逼他们哭,哭不出珍珠就砍掉一根手指,他们打赌砍掉几根手指头人类才能哭出珍珠,可是人类的眼泪根本成不了珍珠啊,他们真傻。”

“呜哇啊啊啊。”结果小孩哭的更惨了。

他彻底懵了,不敢再讲笑话。

小孩要去找爸爸妈妈,他就跟着找,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换了他的恩情也算是了结了这场因果。

但是小孩的父母死了,他注定找不到的,因为他还活着。

“你叫什么名字?”他想打听出来小孩是哪里人,还有没有亲人,他将人送回去,若是他家有什么困难,他帮他解决,也算还了恩情。

“我叫袁峰,今年十岁了。”小孩抬头看着他,问:“你叫什么啊?”

“我……”□□讳不能随便告诉别人,虽然他只是一个地仙。看着小孩亮晶晶的眼睛,他笑着撒了谎:“我没有名字。”

小孩皱眉:“怎么可以没有名字呢?那我以后叫你多麻烦啊。”

小孩摸了摸他身上冰冷的鳞片,想了想说:“我给你起个名字吧,我在福利院的时候听院长讲过,古时候有一种很刻苦的蛇叫虺,他住在水里,努力的修炼啊修炼,终于有一天变成了最厉害的龙。我希望你也能够刻苦修炼,变成最厉害的龙,我叫你虺冰好不好?”

他哑然失笑,他本身就是最厉害的龙,快成为天神的那种,哪儿里还需要刻苦修炼,他笑着问:“为什么叫冰呢?”

小孩理所当然的说:“你身上凉的啊。”

因为凉,所以叫冰,因为希望他成龙,所以唤虺,这是个很有寓意的名字。

“好,从此以后,我叫虺冰。”

小孩一路上苦练画画,他想要将父母画的更像一些,这样别人一看就能认出来了,他在浮出盐粒的白色土地上画,在树干上画,在石板上画。

可是招摇已经很难看到人类,找了那么多天也没有遇见一个人类,小孩难过的哭了,哭的他头疼,他将小孩卷起来举到眼前说:“你想要什么?除了爸爸妈妈,我都可以给你。”

小孩红着眼睛,慢慢的止住了抽噎,他抬起头,盯着他的兽瞳说:“我想要一个家人。”

他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没有至亲朋友,他被关在漆黑的屋子里饿得奄奄一息,他在福利院里被人排挤,他是被抛弃的那一个,没有人爱他,没有人宠他,他渴望一个能够爱他宠他护着他的家人,极其的渴望。

他在小孩的眼中看到了这些,很奇怪的,他就是懂孩子在想什么,在渴望什么,那么小,那么脆弱,让他不忍心见他伤心。

“好,我答应以,我当你的家人。你救了我,我以后就是你的家人。”

养一个孩子并不难……吧。他偷偷的想,等幼崽成年后,就可以把他赶出去,算一算几年的时间,应该不会太艰难,他会好好打猎,会好好教导他分辨草药和如何捕猎,把自己会的都教给他。

小孩破涕为笑,从怀里掏出一块石板,手里拿着尖锐的小石子在上面刻刻写写笑着说:“好,我要写下来作证,你不能反悔,从此以后,你要和我永远在一起。”

童言童语的小愿望却特别的真诚,他笑着说好,但当他看清小孩手里的石板时表情彻底凝固了。

天道之上有石,名三生,掌管着天下生灵的姻缘命数,从花草授粉到人间姻缘,都刻在三生石上,他被封为地仙水神以后,天道就归还了他的三生石,从此以后,他的姻缘脱离天道,为的就是让他一心修成正果,不让命定的红鸾姻缘阻挠了他的天路。

他不知道小孩是如何拿到放在鳞甲下的三生石的,但他写了,他应了,姻缘既定。

他的功德上有了他的名字,他的财运上刻上了他的影子。

上天注定缘定三生,谁也逃不掉,谁也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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