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云出门的频率还算规律,他每过一段时间都会去下面的省郡里视察。黄凝觉得不在厉云眼皮子下面更好行事。
明天就是厉云出发的日子,黄凝想着早些歇息,养足精神,做好明天进宫的准备。不曾想进完晚饭,到夜里快灭灯的时候,厉云来了。
自上次从大牢里回来,两人还是头次见面。黄凝倒是感念他照顾她的心情,夜夜宿在书房里。
今夜,厉云看上去心情很好,加上他明天就走,一走就是八、九天,他来干什么黄凝自然明白。明白后,还什么都没做呢,腿就先软了。
无论她做多少心理准备,厉云总是能打破她认知与体力上的极限。这次比以前来势更凶,全因他逼着她在那档口唤他夫君,她一时心里过不去,开始犯犟,想蒙混过去没有叫。
哪知,厉云也犟上了,非得听她这一口“夫君”。结局当然是黄凝求饶认输,白白受了罪却还是没能胳膊拧过大腿,得不偿失。
厉云知道这次他才是真的失了分寸,前几次,表面看着“轰轰烈烈”,实则他手下有准。可今夜他一时被她的不顺服弄得上了情绪,着实过分了一些。
一早,看着可怜兮兮睡不安稳的人,昨晚的记忆回笼,厉云心上软了一分,再加上昨日他去了趟崔府,为了两府的婚事。想到自己马上要再娶,她却还蒙在鼓里,心上更软了一些。
厉云摸了把黄凝的头、脸,在她耳边说:“今日给你放假,不用去请安了。黄家的案子结了些日子了,皇城里已经恢复了秩序,你的禁足也一并解了吧。想去哪里,带足了人即可去。”
黄凝睁了眼,厉云知道自己这是投对其所好了。他笑笑对她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