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很特殊的情况下,才会出现男人上门的事情。
苏月玲考虑得很周到,她作为儿媳妇,要顾及到方国平以及他母亲的心理感受。
新房子是方国平出钱修的,婚礼酒席是方国平出钱办的,又没有收钱,那他就不算是上门,只能属于两家人大伙过日子罢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老丈人就没意见?”
“一开始还是有意见的,不过后来月玲给他们做了思想工作,他们就跟着接受了。自从跟了你,也不缺这点钱了,我岳父也看到了希望,大不了我今后多孝敬他们点就是了。”方国平道。
“你岳父也算是通情达理之人。”胡铭晨点了点头。
“他们虽然没什么文化,有时候也封建固执,但是心肠还是很好的。我不在家的时候,我妈妈和他们相处也挺融洽。”方国平幸福满意的道。
这是苏月玲的弟弟苏月清上楼来叫方国平和胡铭晨到楼下的火边去烤火,客人都走了,去下面坐一坐,然后弄点宵夜吃。
吃不吃宵夜无所谓,反正胡铭晨也没有吃宵夜的习惯,但是老人叫去坐一坐,胡铭晨还是要接受的。
到了楼下,方国平的岳父岳母,以及他自己的母亲对胡铭晨十分热忱客气,说了不少夸奖和感谢胡铭晨的话。
应该是不管方国平还是苏月玲,都给老人家说了不少胡铭晨的“丰功伟绩”,所以老人们才会有那种心情和表达。
“伯伯,嬢嬢,你们真的不用这样,我和方哥是兄弟,他对我也是没的说的,而且,月玲姐还市场照顾我们的生活,所以啊,讲起来我还应该谢谢他们呢,另外,我也没有做多少事情。”
“诶,话可不能这么说,他们本来都是农村娃,进了城之后,住你的房子,拿你家的工钱,那做点事情就是应该的了嘛。国平,我可告诉你,像胡老板这样的好人可不好找,你可要踏踏实实的跟着干,你可要清楚自己几斤几两,就是当了几年兵,如果你要是做对不起胡老板的事情,回来我可不认你,做人要晓得知恩图报。”方国平的岳父砸吧砸吧的吸了几口旱烟,然后就用烟杆指着方国平道。
“爸爸,你放心,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的,我也不是那种人,今后不管何时何地,我都只会跟着小晨做事,而且,绝对诚心实意。”方国平挺起胸膛表态道。
“胡老板,我这儿子有时候是有点倔,以后啊,他要是不听你的招呼,你就给我揍他,我绝对不怪你。”方国平的母亲跟着道。
“嬢嬢,方哥一点不倔,他是非常好的兄弟,至于你说揍他,呵呵,恐怕我是不行的,我打不过他,呵呵。”胡铭晨笑着道。
“没事,你打不过他你告诉我,我保证将他两条腿打断。”方国平的母亲一本正经道。
“嬢嬢,有你给我撑腰,那我就放心了。”胡铭晨看着方国平和他母亲,微笑着道。
其实已经不需要方国平的母亲和他岳父叮嘱,自从跟了胡铭晨之后,方国平就离不开了。这一点,胡铭晨和方国平都心知肚明。不仅仅是胡铭晨给的待遇很不错,更重要的是,他们已经建立起了那种过命的兄弟情义。
如果不是这样,胡铭晨也不会送方国平房子,送苏月玲几十万的首饰。
他们坐在火边聊了一会儿,苏月玲就端上甜酒煮的糯米粑粑上来,一人吃了一碗,累了一天的众人才各自回房间去睡觉。
次日起来,吃过午饭,方国平就开车送胡铭晨去县城坐班车。
方国平原本是要和胡铭晨回凉城的,但是他们刚刚结婚,胡铭晨不可能那么不近人情。而方国平和苏月玲他们留胡铭晨多住两天,胡铭晨自己也没那个时间。
所以折中之下,方国平开车送胡铭晨去县城,胡铭晨自己坐班车回凉城,方国平则是忙好了家里的事情再说,反正快要过年了。
“小晨,那你先回去,我这里一天,顶多两天,收拾停当了我就回镇南去。”
“没事,你多陪月玲姐和老人们两天也不打紧,反正那边不是还有孔令龙的嘛。”(未完待续)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