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马车又将她们拉到了珍宝阁。
胤禟道:“这是自家的铺子,你有什么看上的,尽管拿走便是。”
婉宁道:“我若是都瞧上了呢?”
“那这铺子就送你了。”
“这么大方?”
“免得日后吵架的时候,你又说爷,给个奴才的赏赐都比给你的多。”
晕,便是记仇也没有这么明目张胆说出来的吧?婉宁哽了一下,瞪他一眼才跨进店门。掌柜自又是对着九阿哥一通行礼,得知她是九福晋后,更是殷勤,把好几套镇店之宝都拿了出来。
婉宁想到原身这些年受的苦就毫不客气地全都笑纳了。便是不喜欢,留着送人也是顶好的。
胤禟指了指那套红宝石的头面:“把这套换了吧,你戴就显老成了。”
“这是送我额娘的。”
“倒是爷疏忽了。”他又让掌柜的包了一套绿松石的:“这套一起送吧,算是爷的一点心意。”
一连逛了七八家店,都是各行各业中名气最大的,婉宁对胭脂类的一窍不通,也懒得费那心思,倒是挑了好几件新衣,其中便有两套汉服,还有一套适合她身量的男装。
胤禟在店里没说话,但上了马车就忍不住了:“穿男装爷能理解,但你买汉服作甚?”
“穿旗装出门好生麻烦,你瞧这大街上,穿汉服的女子都大大方方地走在街上,就穿旗装的,不是坐马车就是戴面纱,麻烦得紧。”
“汉家女哪能跟旗族贵女相比?”
婉宁撇了撇嘴:“要我说,她们活得可比旗族的女子自在多了。”
胤禟想反驳,后一想,自己是来跟她修复关系的,还是顺着她点吧。万一一个意见不合又吵起来,今儿一上午的时间可就白瞎了。
于是两人在得意楼又吃了顿午饭,然后顺利地回了董鄂府。
刚进门,便见一个身着黄衣的女子踩着花盆底袅袅娜娜地行了过来:“清儿给姐姐姐夫请安,姐夫吉祥。”
婉宁:……
九阿哥完全不记得这号人,但见这姑娘姿容上等,虽然隐晦,但的确给他抛了好几个媚眼。被勾搭习惯了的他下意识地便给了个笑容:“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