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阳公主道:“别说你弟弟了说说你吧你打算什么时候成亲?你娘那边可有安排?”
上官庆苦大仇深地叹了口气:“娘怎么又说起这件事了?不是不提的吗?”
信阳公主语重心长地说道:“从前不提是你身体不允许娶了媳妇儿也是耽误人家如今你已痊愈与正常人无异自然可以与正常人一样成亲生子。”
上官庆不想这么早成亲啊好歹再玩几年嘛。
信阳公主接着道:“你弟弟马上要做爹了你连个媳妇儿都没有。常璟小你两三岁都知道带聘礼来京城寻一门合适的亲事。娘不是让你立马成亲你若是同意娘先为你相看相看。”
他娘的意志这么坚决看样子很难推掉了啊。
上官庆装模作样地说道:“可是娘我要求很高的。”
“多高?”信阳公主问。
上官庆眼神一闪:“首先得像您和母上大人那么漂亮!然后要像您这么温婉要像母上大人那么风趣还要……知书达理!识文断字!诗词歌赋……样样精通!”
他绞尽脑汁“武功!对!必须会武功!不能比弟妹武功差的那种!不然怎么保护我!”
信阳公主:“……”
……
夜深皓月当空繁星璀璨。
小净空的歌声停了取而代之的是起伏不绝的阵阵蝉鸣两座紧挨着的府邸接连陷入沉睡。
天气燥热顾娇出了一身汗。
她有了身孕萧珩不敢在屋子里放置太多冰块担心她着凉。
萧珩去拿了蒲扇来在她身边躺下一下一下为她打着扇。
左手扇累了换右手右手扇累了再换回左手。
一来二去的两条手臂都酸透了眼皮子也耷拉下来。
终于在折扇又一次自手中脱落后他闭上眼沉沉地睡了过去。
月黑风高大树上的蝉鸣声混着荷塘里传来的蛙叫声在暗夜中不绝于耳。
萧珩为顾娇留了一盏小烛灯。
微弱的烛光照着一旁的小药箱。
比起刚来时破破烂烂的样子它如今翻新了许多虽依旧不是金光闪闪的但棕色的木质箱体让它看上去更符合这个朝代的特征。
忽然窗外一道人影闪过。
紧接着房门的门闩被人用匕首缓缓撬开。
新房的木门没有嘎吱声推开时没引起任何动静。
一个蒙着面、丫鬟打扮的身影闪身而入。
她先是警惕地朝落着帐幔的床铺望了一眼确定二人没被惊醒才蹑手蹑脚地在屋子里翻找起来。
先是柜子随后是箱子就连多宝格也找了。
可就在她转身的一霎忽然惊讶了一把。
似乎是没料到自己要找的东西居然就在桌上而自己还浪费时间找了那么久。
她来到桌边目光贪婪地看着小药箱先是用手去掰掰不开又拿刀去撬。
然而也没撬开后她勾唇笑了一声。
就是你了!
她收好匕首张开胳膊去搬小药箱。
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搬不动?是箱子被什么东西粘住了吗?
可很快他想到一个问题就算箱子被粘住了桌子没有啊。
以她的力气与功力一起搬起来也不在话下。
她又试了几次发现桌子毫无起来的痕迹。
所以真的是箱子太重了导致她搬不动?
不行来都来了。
搬不动也得搬!
她气沉丹田运足几乎周身全部的内力将其调转至双臂一双本就结实有力的胳膊迅速变得血脉喷张起来仿佛随时要撑破她的衣袖。
她咬牙在心里大喝一声!
这一次她总算将小药箱搬起来了!
其实也就起来的那一下困难真正到手后便没那么重了。
她冷冷一笑抱着箱子嗖的出了屋子!
而在她没入夜色的一霎帐幔内的萧珩缓缓睁开了眼。
他眸底一片清明不见半分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