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了吗？”迪启彻问道。
“嗯……”江鹤年点点头。
“玉儿，咱们下去吗？”昭轩晨询问云水玉。
“好。”云水玉被昭轩晨带下车。
快到正午，日头很足，他们便找了片树荫休息，荒郊野外，除了他们五个也没有其他人，倒也没显得寂寥。
“也不知道清航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江鹤年缓过来些了，想到什么便随口问了。
“我也不曾去过。”迪启彻答道。
“小的知道啊！我以前还在那住过几年呢！”那小厮一听总算有人说话了，就迫不及待的把话茬接过去了。
“哦？那你说说看。”昭轩晨一脸饶有兴致的看着那他，把那小厮看得心里直发毛。
“小……小的虽然不知道现在那是什么样了，可我以前在那住的时候，那里虽然不能和京都比，但也还算富裕，当然穷苦人也是有的，但是那里有个南员外，家里世代做布料生意，家业特别大，而且还心善，经常做做布施什么的，在那好挺有威望，就是子嗣少，就一个儿子，照那么下去迟早绝后……”小厮越扯越远，谈论的对象不自觉的跑偏。
“他不是有个儿子吗？怎么会绝后？”昭轩晨没有把话题带回来的意思。
“我大概两三年前离开清航，那时候他儿子都二十有四了，还没成亲，他爹给他挑了多少姑娘都没看上！正常有个十七八就应该取亲了吧，就我这样的，家里还有个臭婆娘呢！”小厮说得声情并茂，好像不取亲的是他儿子一样。
“哦……你都有媳妇了……”昭轩晨幽幽感叹一句。
那小厮突然反应过来什么，闭上了嘴，他面前这四位，最小的都年有十九，只不过个个儿都没媳妇……
“不是……我那意思是……”小厮挠挠头，企图辩解。
“既然清航那么好，那你又何必来汴阳呢？”昭轩晨打断他的解释，随手牵起一缕云水玉的长发，将它别到云水玉耳后，云水玉回过头看他，正对上昭轩晨盈满笑意的脸。
“你看他都有媳妇了，那你何时嫁我？”昭轩晨靠近云水玉耳侧，用同样充满笑意的声音问云水玉。
云水玉红了耳尖，假装没听到，别过了头……
小厮觉得他要被自家王爷晃瞎了……
此前他很少接触到昭轩晨，这次是何叔安排，他才有机会和他们出来，以前他还觉得昭轩晨是个蛮严肃的人，不过看来得分对什么人。
“这可是一言难尽……”小厮尽量忽略自家王爷的举动。“当时清航出了点事儿，就这南员外家，不过太不吉利了，好多人都避讳呢！”
“什么事？”昭轩晨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