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龙婆下的蛊毒，当真厉害，居然连付心寒这种医术高手都欺骗了过去。
不过有一点，卦象显示周素素生机很小，虽然龙婆的蛊毒厉害，但是龙婆毕竟是对周素素这个万里挑一的金蚕体质很是觊觎，她肯定不会随随便便弄死周素素的。
一个月得不到周素素的身体，她可以用两个月，甚至半年，直到自己折磨的周素素心甘情愿的投入自己的膝下。
但是付心寒算出的卦象，却是周素素死期将至！
这些中间的各种事情，付心寒不知道，周素素自己也不知道。
此刻付心寒表情凝重的坐在咖啡厅，三位美女都盯着付心寒的那张严峻的面孔。
姚婉清没忍住问了一句：“心寒，素素的病情到底怎么样了？”
付心寒半天吐出几个字：“情况不妙。”
“那你可以治好她吗？”
付心寒本想说我尽力尝试，但是付心寒话刚到嘴边，他又收回去了。
他说不出口，因为周素素的病情他是看过的，确实很难医治，或许有理论上的百分之几的机会，但是付心寒更相信自己的卦象，卦象显示几乎没有任何转机了。
付心寒不想说一句给人希望的话，到时候又落空，让周素素含恨。
但是自己说出那句让人听了很难受的结论，付心寒担心周素素难以承受的住。
所以付心寒此刻不知道该怎么说。
“心寒，你要是不想说，按咱们改天再说吧，对了，我们今天不是还有一件事情要说嘛???”
姚婉清想岔开话题，但是周素素却这时盯着付心寒说道：“我的身体到底什么情况，我有权利知道，你说吧，我的承受能力，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不堪。你要是不信，你可以问问婉清姐和凌雪，她们那天可是陪着我去医院里领的结果，她们转告我结果的时候，三个人里就我没哭呢。”
付心寒苦笑了一下，然后他这才说道：“你的病，我应该是治不好了，太严重了，西医和中医，恐怕都难以延续你的生命。也许这个世界还有一些能人异士可以救你，但是那都得随缘，几乎可以不抱任何希望。”
付心寒说完这句话，周素素想到了那天那个打扮奇怪的老妪，或许那个老妪就是付心寒说的奇人异事，但是那个老妪身边带的那个童子，着实吓到了她，如果那个老妪真的治好了她，让她去当什么童子，那还不如让她去死呢。
周素素果然心里素质很好，她居然笑道：“婉清姐，看来你的心寒，我得借几天了。”
“你还笑得出来了！”雁凌雪又快忍不住泪珠，一想到可能一年后，不，甚至几个月后，就见不到周素素，这种伤感，怎么能轻易忍得住呢。
其实付心寒看到周素素的如此豁达的性格，他对周素素也是有些佩服的。
如果这件事摊在自己身上，付心寒心中必然无法做到如此心境。
周素素只想在离开人世前，追求一下爱情，现在想来，这确实可以被理解。这也难怪姚婉清会答应周素素的请求。
“好了，也别太悲观了，至少我给你扮演男朋友这几天，我尽力让你开心起来。”付心寒收起了之前脸上所有的沉重，此刻再次换上了一副淡然。
姚婉清和雁凌雪为了照顾周素素的情绪，很快也收起了脸上的伤心难过，两个人又陪着说笑了一会，便都起身准备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