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她好怕怕。
之前也没有人告诉她，宁笙是这个样子的啊？这一副要和全世界为敌的气场简直是太吓人了。
说完后，言亿感觉自己虚脱了。
宁笙分明什么情绪都没有，甚至都没有多余的表情，可是言亿就是觉得她被宁笙记恨上了，而且还是那种暗搓搓放在黑名单不打算拿出来的那种。
她头秃。
“资料呢？”宁笙问。
言亿立马递给宁笙。
这两夫妻，真是要死。
一个都不敢得罪。
“谢谢了。”宁笙转头就走。
季晨想看开口挽留说些什么，但是他开口肯定没有什么分量，给了慕羡初一个眼神，后者摇了摇头，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陆转，我们走。”
啪。
宁笙离开。
慕羡初的办公室门关上。
季晨着急，问道：“你为什么就这么让她走了呢？既然她什么都知道了难道不需要我们的帮助嘛？”
还得找尧爷呢。
慕羡初淡淡而又严肃：“季晨，你是不是真的没有脑子？你觉得这个时候宁笙还会找我们帮忙吗？或者说她还会和我们在一起讨论一些关于尧爷的问题嘛？”
言亿摇了摇头。
表情笃定。
不会。
宁笙虽然什么情绪都没有泄露，可能够感觉到她本身已经是不相信这些人了。而且他们确实隐瞒了宁笙，这点是真实存在的。
“那我们怎么办呢？”季晨问。
难不成就这样什么都不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