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变成了现在这种情况呢?
季晨问道:“尧爷呢?”
慕羡初也疑惑:“尧爷呢?”
他昨天晚上喝了那么多酒,今天根本不可能清醒的,而且起承转合都在这里,陆初尧难不成离开了?
陆起开口:“在你房间,季少。”
季晨???
为什么在他房间??
“昨天晚上是季少给的酒是吧?而且慕少也跟着喝了是吧?”陆起一边说,旁边的陆合记着小本本,两个人配合的还挺默契。
慕羡初:“所以,你们四个今天守在这里是打算兴师问罪是吗?觉得是我们两个人的原因让尧爷变成这样的吗?”
陆合反问:“难道,不是吗?”
慕羡初一时间无话可说。
想要反驳,却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反驳。
“不过,你们四个为什么守在这里?”
季晨问。
陆承语气寡淡:“昨天晚上尧爷带着枪去总统府了,我们不知道尧爷在里面发生了什么,可我们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喝醉是在季晨家里,和慕羡初喝酒的。”
慕羡初和季晨???
两个人狗子实名制卑微。
等等?!!
尧爷昨天晚上去了总统府?带着枪?
不会喝醉酒做了什么傻事吧?!
“今天那边应该没有什么消息吧?国家应该没有什么大新闻吧?”慕羡初突然有一瞬间的慌乱,怎么想陆初尧都能做出来的事情。
毕竟,言榷老爷子对尧爷,意义非凡。
起承转合一致摇头。
季晨呆滞:“所以,你们在做供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