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斌不知有他:“人家刘家祭拜先祖,咱们去干什么。”
“二哥这你就不懂了吧,天下姓刘本一家。咱们虽然和他刘家不是本家,但咱也姓刘啊。走吧,和淄州刘家能攀上亲戚,不去你不是傻么。说不定,咱们去了还能分些赏钱。”
一听说是赏钱,刘斌眼睛亮了。
谁知到了刘府,府门禁闭,刘斌皱了皱眉头:“怎么回事,大白天的关着门,不是说祭祖么?”
刘沔笑了笑:“二哥莫急,待我敲下门。”
刘沔三轻三重的敲了下大门,过了半响门开了一条缝,端木良鬼探出头来,一看是刘沔二人,慌忙将大门打开。
就在这个时候,刘沔将他二哥刘斌推了进去。一进门,端木良鬼迅速关上了大门。
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几具尸体,刘斌立刻傻眼了。他惊恐的看着众人,众人也惊恐的看着他。
刘沔冷笑道:“我二哥刘斌,乃是乡兵队长。他依然决定造反,你们想活命的,跟着我们一起干!”
上了贼船茫然不知的刘斌大惊:“杀,杀人啦!你、你胡说什么,我……”
刘沔一把将他拽到一边,低声道:“二哥,此时你百口莫辩了。我们已经决定造反,你若是敢不从,这些人可真会杀了你的。你看刘员外就是个例子,想活命,跟着我们一起干了!”
刘斌惊恐万状,双腿不禁瑟瑟发抖,刘沔怒道:“你掌管着乡兵,若是你肯造反,这整个淄州城就是咱们的了。你想咱们抢上这么一把,然后远走高飞占山为王,那多逍遥快活。总比你在这淄州城里天天被人逼债强吧,你想想吧。”
刘斌犹豫了,乡兵虽然弱鸡,好歹也是一支武装。甲长凌天扬毫无主见,乡兵基本上都听刘斌自己的。
但这刘斌好堵,欠了赌场一屁股债,若不是看在他是乡兵队长的份上,早就被人打死了。即便如此,要债的也天天堵着他,也不知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看着眼前的血腥,刘斌不想干。可若是不同意,八成会被杀掉,他犹豫了。
…
孙佐龙架不住刘晓的坚持,二人一起来到了衙门。他俩是淄州读书人,在此地多少有些影响力。
是以,在不大的淄州地面,知州苗仁龙多少还是给他几分面子的。
当下二人把事情一说,苗仁龙为难道:“哎呀二位老先生,这不过是刘邕他们落了榜,心绪不佳杀头猪罢了。你二人无凭无据,让本官如何下手去查。”
刘晓大急:“苗知州,我二人好歹教过这三个学生。他们的性子我还是知道的,若非事有蹊跷,我们怎会能来劳烦知州您。”
孙佐龙也跟着点点头:“是啊苗知州,我观那三人面色惊恐不安,以前他们闯下祸都是这幅表情。若是没事更好,还请苗知州去刘沔家里一趟吧。”
本来苗仁龙是不想去的,恰巧衙门的卞师爷病了。而卞师爷就住在刘沔家不远,正巧苗仁龙也想去看看他,再者给这二人个面子:“好好好,本官去,去还不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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