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没想过,大人物的豪迈,小人物的悲哀。那些掌权者,百姓的性命不过是他们获得权力的筹码而已。没人在乎死多少人,他们想要的,是整个天下。
耶律宗真也知道困难重重,与其就这么坐以待毙让契丹落后下去,倒不如趁此机会放手一搏。
他想发动侵夏战争,一部分原因也实属无奈。如今的契丹国内矛盾尖锐,他们没有大宋实行庆历新政的胆识和魄力,就造成了贫富差距的加大话。
穷着愈穷,富着愈富。官僚阶层享受着不该有的待遇。百姓,被层层盘剥,他们没有土地没有牛羊,只能沦为权贵阶层的牺牲品。替他们做牛做马,许多契丹的汉人纷纷南逃,更是造成大量的土地荒芜。
再就是北面日益强大的女真,虽然由上次大宋出面,女真暂时消停了。可完颜乌古乃一直是耶律宗真的心腹大患,这些长在白山黑水之间的女真人,神出鬼没。打起仗来不要命,凶狠无比。
他们就像是蝗虫,一小队女真人并不可怕。一群几百上千人的时候,契丹大军就明显不是他们的对手了。
为了转移国内矛盾的注意力,耶律宗真只好开启了征战之旅。贫民百姓没有出头之日,当兵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在战场上,立了功就可以免税。杀敌还能升迁,或者获得更多的奖励。于是,耶律宗真发动十万大军,兵分三路进攻西夏。
反观大宋这边,着实岌岌可危。边关缺少将士,绵延的边境线,许多地方都需要镇守。尤其是一些战略要地的关隘,更是不能少了兵员。
主力部队基本都在内地,若是调到边关驻守,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完成的。首先粮草军饷都得跟上,短则几个月长则半年时间,等宋军主力到达边境,什么都来不及了。
这是赵祯的失误,也是石小凡失误。他们总认为天下太平了,不会有什么战事了。只保留地方不对,省下边关的开支,可以藏富于民。
实际上赵祯确实也做到了,大宋朝民间财富的积累,几乎以几何倍数的增长。钱庄国库贯朽粟陈。京师之钱累巨万兆,贯朽而不可校;太仓之粟陈陈相因,充溢露积于外,至腐败不可食。《史记·平准书》中对文景之治的描述,用来描述大宋,丝毫不为过。
契丹对边关虎视眈眈,边境许多没有宋军驻守的地方,还有一些防御薄弱的地方,实则岌岌可危。
当此危如累卵之际,招兵充盈军队,是目前最迫切的一件事。
种谊镇守的清灵县,手下也不过百余人,要想防御住契丹大军,必须就近招兵。白驼镇虽然人口稀少,可情急之下,种谊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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