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萧长河再将一个竹筒水壶递给他,“你大嫂做的,我们一人一个,都刻了名字,往后出远门,就用自己的水壶。”
萧长锦接过水壶,又要道谢。
苏清晚却道:“时间不早了,赶紧去借牛,今儿任务繁重。”
石磙磙过的稻子,还得晒上明天上午半天。
中午就得将稻子收进谷仓里,要忙活的地方,多了去了。
“那不打扰你和大哥了!”
苏清晚和萧长河两个,去隔壁沟子村找黄大禾家的大姑爷。
他们去的正是时候,黄家这两天都不要用牛。
黄家院子前头,有一块大空地,稻子没有晒在村里公家的地上,他们想等着稻子布满了空地,再一次磙稻谷。
那块空地上,一次能够晒五亩地的稻子,黄家人最少得花上三天的时间,才需要用牛。
这才第一天,再过两天,萧家人再将牛送过去都行。
借了牛,苏清晚和萧长河两个,直奔大山村晒谷场。
石磙是公家的东西,别人不用,自家就可以去取。
萧长河牵着牛过来,惊呆了一群人。
“不是说,村里人都不许借牛给萧家人吗?这萧家老大的牛,是从哪儿弄的?”
“不知道啊!难不成是陈才?他闺女那个心悸的毛病,不是一直让王田七治,王田七没治好,所以陈才反了,不听他的话了?”
“有可能!我听说王二家的那个老太婆,本来是王田七治的,他家里人也舍得给钱,这回也去镇上治去了,都说怕被王田七给治死!”
苏清晚那一番话,虽然没有拿出实质的证据。
可王田七确确实实有嫌疑。
在村里人一阵捕风捉影下,稍微有点钱的,都不信王田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