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她应该这个时候,扒了萧长锦的裤子,帮他看看伤口。
可萧长锦也算是这具身体名义上的小叔子,她不知道,这样做,要是被人发现了,会不会被人浸猪笼。
她倒是无所谓,一群村民也奈何不了她。
但是萧家几兄弟,都是生在这儿,长在这儿的人。
加上父母都葬在此处,他们若是被人排挤,大概就真的没了活路。
苏清晚皱了皱眉,叹了口气,从衣服口袋里,取出银针包。
银针消过毒,分别扎在萧长锦周身的几处大穴上。
他有些发烧,对于普通人来说,没有什么。
可对于萧长锦这种本身就被病痛折磨的人来说,太过危险,一个小感冒,都可能造成重度感染,从而导致丧命。
之前也不知道是说萧长锦运气好,还是说萧长玉照顾的好,三年多了,他竟然也没有事。
只希望老天爷再眷顾一下他。
苏清晚刚给萧长锦扎完针,还顾不上休息片刻,外头就有人叫她。
“萧家媳妇,你在家吗?”
是刘春丽。
苏清晚庆幸,方才她没有贸然扒萧长锦的裤子。
若是这刘春丽突然闯进来,瞧见不该瞧见的。
她就是十张嘴,怕也说不清楚。
毕竟,这古人男女大防过于严重了。
村里人也是动不动就将浸猪笼挂在嘴边。
苏清晚拿了块干净的帕子,给萧长锦擦了擦汗,帮他将窗户打开,通风透气,再去的前院。
“萧家媳妇,你让我拿的巧巧的药,我全拿过来了!一共两种,有一个是很早之前开的,我们很久没有给巧巧吃了,另外一个,是现在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