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红梗着脖子,一副被苏清晚冤枉了的样子,“你可别随便往我身上扣屎盆子,我可没那么想,我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想你为什么拒绝我!”
“我不是说过了?东西是我的,我想怎么处理,就是怎么处理!
“你......”刘采办一张脸,瞬间成了猪肝色。
要不是记着自己来的目的,他还真要拂袖走人了。
深吸了好几口气,刘采办冲苏清晚道:“我想你大概还不知道我们一品居是什么地方,我们......”
“没兴趣知道!”苏清晚打断刘采办要说的话。
“好,咱不谈那些虚的,你就说你多少银子肯卖!十两银子够不够?”刘采办一副施舍乞丐的表情。
萧长河走到苏清晚身边,“我娘子说不卖,你听不懂吗?”
萧长河不站在苏清晚旁边,刘采办一点也不怕苏清晚。
横竖就是个瘦的比木棍没好多少的乡下野丫头。
但是萧长河一站在苏清晚身边,刘采办就感觉到了压力。
“你叫她娘子?那你是她相公?正好,我也不喜欢和女人谈生意!这样吧,我再给你们加二两银子,十二两配方卖给我!”刘采办道。
“有了这十二两银子,你们也够在乡下买个二亩田地了,往后你们夫妻二人,就好好在乡下种地、种番薯,也够你们吃一辈子的!”刘采办趾高气昂,拽的跟二五八万似得。
苏清晚瞪了一眼刘采办,“吃你大爷!你怎么不去乡下种番薯?别说番薯,你能种出个南瓜就不错了。”
“嘿,我说你这乡下丫头,好好的谈生意,你怎么骂我大爷啊?”刘采办不高兴了。
“我骂了你大爷吗?我明明说的是吃你大爷,你大爷可以拒绝让我吃啊!”苏清晚没好气的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