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福同酒楼的掌柜黑心啊,给镇上周员外寿诞做的菜,都敢做手脚。周老太爷吃了那徐掌柜的菜,现在中了毒了。
镇上谁不知道,周员外的堂叔,是县城老爷的师爷,俗话说的好,身边人一句话,顶歪人十句!周员外的爹出了事儿,不得扒了这徐掌柜的皮?”
“周员外寿宴?”苏清晚重复了一遍妇人的话。
她记得这件事。
之前听说是年底。
福同酒楼和一品居两间酒楼竞争。
没出周员外欣赏炒田螺这件事前,不出意外的,寿宴是一品居负责。
后来她卖了几个菜谱,徐掌柜又请了新大厨,再加上她卖给徐掌柜的茶饮,以及一品居得罪她,被连夜和萧长河两个泼了一院子的屎。
这么多事儿之后,徐掌柜的福同酒楼,成了最有竞争力的酒家。
按理,做好周员外寿宴这一件事儿之后,徐掌柜就该搭上周员外这条船了。
可现在,船还没上,他自己乘的小舟,也翻了。
不过不用动脑子想,这一定是邵清风想的主意,这人最是阴狠。
和他竞争,防不胜防。
妇人见苏清晚一直皱着眉头,以为她不知道周员外寿宴的事情,好心告诉苏清晚,“就是昨天的事儿,大中午的,人就被抓住了,下午的时候,就有官府的人来贴封条了!”
苏清晚点了点头,冲妇人道谢,“谢谢夫人!对了,我记得一品居,好像和福同酒楼是竞争对手来着。”
“你说一品居啊?前天才开张呢,他们前头发生了一些事儿,可恶心人了。不过前天他们掌柜的出来了,特别的有诚意,说是开张那天,所有进去吃饭的人,全部面单!
那天一品居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去了,其他人,也就不在意那些事儿了。昨儿个他们生意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