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锋一转,看向在场的那些郎中,“周员外,我师父有个规矩,别人碰过的病人,他不碰!
我呢,也有个规矩,一旦我接手,除了我指定的人,谁也不许碰我的病人,否则后续的一切事情,我都不会再管!”
苏清晚的意思,不要太明显,就是让这些人,全部滚蛋。
在场的,平日里被人捧得很高的郎中们,瞬间不高兴了。
可他们不敢说周员外的不是,这人是和县太爷有关系的。
一个县大大小小的事儿,都是县太爷说了算,得罪县太爷,不等于自己砸了自己的饭碗吗?
周员外有县太爷撑腰,他们不敢碰,苏清晚这个看起来没有后台的,就成了他们的靶子,攻击的对象。
“周员外,你可别听这臭小子胡说,我看他压根不懂医术,他就是胡诌的,你可别将老太爷的命,放到这种人手里。”
“我们这里,哪个不是行医用药多年?难不成,还不如一个黄毛小子?”
苏清晚听多了这些话,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她扫了一眼这群人,里面有像孟老郎中这种七八十岁的,也有四五十的中年男人,唯独没有苏清晚这种十几二十岁的年轻后生。
都说哪个行业都有歧视,偏偏性别和年轻歧视,是苏清晚最讨厌的。
“黄毛小子怎么啦?黄毛小子能诊断出病情!黄毛小子能救人。行医用药这东西,一靠师父领进门,二靠天赋,三靠勤奋,四靠经验积累。
你们觉得没什么用的天赋,恰恰是十分重要的一环,庸医勤奋就够了,要想成神医,还得靠这个!”苏清晚指了指自己的脑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