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
“萧......啊......”
像是滚雪球一样,身上的雪,越来越多,也不知道滚了多久,最后萧长河得头重重的砸在一颗横着的树上,嘴里发出一声闷哼。
苏清晚被她保护的很好,没有受伤,但是他们的工具,掉的差不多了。
萧长河的弓箭,带过来的麻绳。
唯一留下来的,便是苏清晚随身背的小包,绑在腿上的匕首,还有栓在腰带上的雪蛙。
苏清晚从雪堆里爬出来,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雪,去寻萧长河,从雪里将他挖出来。
一不小心,摸到他的后脑勺,一片湿润不说,放到鼻尖,还一股子血腥味。
“萧长河......”苏清晚慌了,“你醒醒啊,萧长河,萧长河......”
整个林子里,只有她空荡荡的声音传来。
萧长河没有回应她,仿佛死了一样。
苏清晚手抖的厉害,“萧长河,你别吓我,别玩了,我......我害怕......”
此刻,苏清晚差点忘了自己是个大夫。
直到她将手放到萧长河鼻尖,感受到微弱的呼吸,她才试图给萧长河急救。
后脑勺的伤口,她摸了摸,有些深。
颤抖着手,将身上的挎包打开,出门之前,她往挎包里放了应急的药。
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颗药,给萧长河服。
可是药萧长河已经咽不下了,苏清晚眼泪越流越多。
“吃啊,萧长河,这是药,能救你命的......”
萧长河还是吞不下去。
苏清晚擦了擦眼泪,将药放进自己嘴里,她要将药给渡进去。
一次又一次的,还是不行,她抓了一把雪,含在嘴里融化了,连同药丸一起,才将要给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