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韵竹嘿嘿笑道:“在外面疯跑,玩累了就到我这里要吃的!小坏蛋……姐喜欢死你了!”
说着,周韵竹包裹着无色丝袜的大长腿有意地勾在了张凡腰上,瞬间,张凡压抑的情绪便要爆发。
“你真是一等一的小妖!我现在就要吃掉你!”张凡嘻笑着,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周韵竹突然把腿一曲,将膝盖支在张凡身上,阻止他向下压来。
“这是干什么?”张凡受了一惊。从来驯驯服服的周韵竹,怎么突然拒绝?
“过几天吧,我现在正来身上。”周韵竹微微一笑,随手拧了他鼻头一下,拍了拍他的腰,示意他从自己身上下去。
“唉……这不是折磨人吗?”张凡叹了口气,翻身而下,无力地趴在床上:你家亲戚来串门,你倒是跟我卖什么风情呀!
伸手不轻不重地掐了她一下,算是解解恨。
到了晚上六点钟,张凡赶紧开车去赴王局长的饭局。
在场的除了王局长和阿易,还有一位青山草场那边来的马商人,此人来往于草原和东南亚几个国家之间,专门贩卖良种赛马,有时也向欧洲贵族庄园销售一些好马。
他姓玉,是王局长老战友的弟弟,这次贩五匹马去香州,路过京城时,马病了,请了京城的兽医去看了,打了针灌了药,也没见好转。
这五匹马价值七百多万,玉老板相当担心,万一真有个三长两短,损失很大,所以,他听王局长说认识一位神医,他便赶过来,要跟张凡商洽一下能不能给马治一下病。
玉老板长年生活在草原上养马相马,一张脸被太阳晒得黑红,人显得很粗犷,喝酒不藏奸,豪爽得很。
三杯酒下肚,玉老板脸上更红了,说话也不是十分流利,跟张凡攀兄道弟起来,“兄弟,张兄弟,你,你能把死人治活了,肯,肯定能把死马医活了,我这五匹良驹,就,就交给你了。”
张凡出道以来,只治人病,尚未治过马病,听玉老板一说,倒是产生了几分兴趣。
饭后不到晚九点钟,王局长回家去了,张凡便和阿易一起,赶去玉老板借宿的郊区大车店。
五匹马栓在大车店后院的马厩里。
石槽子里放着青草,但看样子马儿没有去动草,个个垂着马首,耷拉着耳朵,没有那种龙马精神。
张凡走近去,拍了拍马脖子,揪揪尾巴,然后就走出马厩。
“张神医,情况……”玉老板一脸忧色,跟在张凡屁股后问道。
“没什么事儿,是旅途疲劳,又加上受了风寒,有点小感冒。”张凡淡然道,胸有成竹的样子。
玉老板忙问:“张神医,您看,能不能给下个方子?”
“取笔纸来!”张凡道。
“现成的现成的,”玉老板弯腰从提包里取出纸和笔,用提包垫着纸,把笔递给张凡:“请!”
张凡提笔写了一个方子。
“这十七味药材,都是我精选出的。你明天去药店把药抓了,用锅熬开,给马灌下去,两个时辰后,发发汗就好了。”
玉老板心中半信半疑,表面上感激地道:“谢谢张神医,这下好了,我的马得救了。”
张凡也不点破他的疑惑,只是笑道:“玉老板,这马能卖给我一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