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那我们横店见哦。」
坐在机舱里的贺郁在看到这两条消息后,心脏轻微颤了颤。
他这几天很焦灼,隔几分钟就要看一眼手机。
国外的朋友想多留他一天和他相聚,他以回去拍戏为由拒绝了。
可他最近几天是没有通告的。
他一直没有想通为什么会这样焦灼,为什么想迫不及待飞回去。
现在,他知道了。
他想钟晚了。
贺郁眼中带了点笑,在手机上敲出一个字。
“好。”
在他看不见的内心深处,那缠绕在一起已经断了一小部分的锁链,又咔哒崩碎许多,链条簌簌落下,从里面露出一片白色的光。
他刚编辑完这个字,还没有发出去。
突然听到了有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下一瞬间,从心脏深处蔓延出来的疼痛瞬间贺郁席卷全身,冷汗爆出。
大桥就坐在他旁边,看到贺郁这个样子被吓了一跳:“哥!你怎么了?哥你别吓我啊!”
贺郁大脑刺痛,面色惨白,浑身没有一丝力气,手机从手中滑下去。
大桥第一次见贺郁出现这种情况,连忙把空姐喊过来。
站起身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贺郁掉在地上的手机。
他捡起来在身上擦了两下放进手包里,跟着机场医护人员一起下去。
同机舱有认出贺郁的乘客,趁乱拍了一张他们混乱的背影图。
将这件事情发到网上。
“跟贺郁同一航班,没想到碰上他生病,看起来还很严重哎,祝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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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集一下贺郁和钟晚的超话名字,鱼鱼贫瘠的大脑只能想到“晚婚晚育”,头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