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雨惜嗔了李泽轩一眼,她才不信自家相公这般辛苦只是为了那几千贯钱不白花,“对了,相公,妾身还不知道,这橡胶看上去跟豆浆一样稀糊糊的,到底有何用途?”
(古人也是有豆浆喝的,豆浆发明者是西汉淮南王刘安。相传刘安是孝子,其母患病期间,刘安每天用泡好的黄豆磨豆浆给母亲喝,刘母的病很快就好了,从此豆浆就渐渐在民间流行开来)
“这橡胶的用途可就太大了,娘子我跟你说,别看这橡胶的胶乳跟豆浆似的,它一旦经过提炼后,就会变成一种既柔软又有弹性的东西,最简单的用处就是用在车轮上,橡胶做的外轮可比木制的快多了!当然这只是最简单的用途,为夫还有一些复杂的工具里面必须用到橡胶。哦,对了,橡胶还能做一种非常有意思的东西,以后为夫或许可以跟娘子共同探讨一下!”
前面那段话,李泽轩还是一本正经的,可是说到最后,他的语气陡然变得无比猥琐,手上也开始变得不老实起来了,正向韩雨惜某个地方抓去。
“呀!相公你慢慢推敲吧!妾身,妾身不打扰你了!”
现在天气正热,韩雨惜穿的本就单薄,如何经得起这般挑逗,她吓得连忙站起身来,瞬间退出了老远。
虽然成亲这么久了,床笫之私也经历过不少,但每每事到临头,韩雨惜仍然忍不住害羞,况且她不希望李泽轩因为沉迷这些事情而忽略了正事,所以除了刚成亲的那几天,她对于这方面的事情一直都极为克制。
一手抓了空,李泽轩郁闷地摸了摸鼻子,不过手中自然不可避免地传来了韩雨惜身上的香气,这让他的心里又是一阵躁动。
但是见到自己媳妇跟防色狼一样,退出了老远,并走到了床头,开始做起了刺绣,他就知道现在还不是“干”某种事的时候,于是便打消了邪念,开始老老实实地继续工作。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李泽轩终于停下了笔,抬起头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看了看旁边刚刚提过来的食盒,他摇了摇头并没有去动那饭菜,美人当前,秀色可餐,哪里还需要什么饭菜呢?
这货嘿嘿低笑一声,然后搓了搓手,朝坐在床边正在做女红的韩雨惜走去。
“呀~!相公,先别!让妾身先把剩余的这部分绣完~!”
某人的熊抱,完全打乱了韩雨惜手中的针线节奏,韩雨惜惊呼一声,连忙道。
这倒不是她故意找借口,而是这幅刺绣真的就剩一点工作了。
“哦!好吧!娘子你做,我就抱着不动,不会影响你的!”
李泽轩闷闷地应了一声,然后从后面环住韩雨惜的腰肢,并将脑袋埋在了她的颈间。
感受到颈间传来的炽热的呼吸,韩雨惜顿时面红耳赤,心道,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安心地做嘛?
无奈地叹了两口气,韩雨惜强自沉下心来,开始做着未完成的工作。
“哎~!娘子,这样不行啊!晚上的光线太暗,做女红很伤眼睛,咱先别做了,睡觉吧!”
没过一会儿,李泽轩感觉到了屋内微弱的烛光用来做刺绣还是有些困难的,于是出声道。
同时,他在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该想办法把别院里装上电灯?要不然总是有些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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