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京墨“傲娇”地哼了一声,像是在说“算你小子识相”一样!
“呵呵!那轩儿你和雨惜什么时候搬回来住?”
李夫人笑了笑,又问道。
李泽轩沉吟片刻,回道:“娘!等将云山那边的事务处理完后,孩儿就搬回来陪爹娘住!”
“呵呵!与其这样,你小子不如赶快给你娘生一个大胖孙子,那样你娘她就不会闲得无聊、天天念叨你了!”
这时,坐在一旁的李老爹,开口打趣道。
此言一出,叶老夫人也忍不住附和道:“呵呵!没错没错!小轩啊,外祖母也很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看到我那重外孙呐~!”
李夫人虽然没说话,但那眸中殷切的神色,却暴露了她心中的想法,显然,她心里的确也是那么想的。
李泽轩顿时老脸一红,暗道自家老爹的话有歧义啊,什么叫做让我给你们生一个大胖孙子,我有那功能吗我?
“咳咳!爹、娘、外祖母,这个我跟雨惜还年轻,雨惜她身子也弱,这生孩子对女人来说,乃是大伤元气的事情,等她身子将养的稍微壮实写了,再谈生育之事吧~!”
听李泽轩这般说,李夫人微微蹙了蹙眉,但也不好再劝,毕竟她也是女人,知道生孩子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就如同走了一道鬼门关一样,在生孩子之前,是应该好生将养身体!
沉默片刻,李夫人笑道:
“那等你们搬回来住,娘天天给你跟雨惜做好吃的,让你们都补一补!”
饶是李泽轩脸皮再厚,听到从自家老娘嘴里冒出这么一句话,也是忍不住大为窘迫,他连忙起身道:“娘,儿子身体好得很,不需要补什么,咳咳,孩儿还有事情要办,就先回云山了~!过几天我们就搬回来住!”
说罢,不待李夫人反应过来,李泽轩就连忙落荒而逃,空气中留下了李夫人的嗔怪声:
“这孩子,还害羞了?为娘也没说错啊!生孩子又不是一个人的事情,两个人都应该补补才是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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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蓝田县县衙招募民夫整修水渠的通告便张贴在了县城内外的各个关要路口,勒令各庄子的里正,必须在明日天黑之前,将征召到的民夫数量,上报给县衙,从后日起,修缮水渠的工程便会正式启动,凡是参加到修缮水渠的民夫,不仅可以减免三个月的徭役,每日还能得到五文钱的工钱与中午的一顿饱饭!
而且十三岁以上、四十五岁以下,且身体健壮的百姓皆可报名!
消息传出,全县震动!
今年尤其少雨,不少地方的农田已经干裂,种种迹象表明今年将会是一个大旱之年!对于古代人来说,干旱,就意味着粮食减产,粮食减产就意味着死亡,要饿死很多很多的人!
所以,虽然挑水浇地很辛苦,但仍然有许多百姓们会不辞劳苦地去河边一桶又一桶地挑水!
如今县衙愿意组织民夫修缮水渠,百姓们即便是不要工钱,那也是一万个乐意啊!
更何况现在不仅给工钱,还管饭,并且还能减三个月的徭役,虽说大唐立国以来,已经大大地减轻了百姓的徭役,但这东西,谁都不嫌少不是?
是以,看到告示的百姓,无论男女老幼,纷纷蜂拥至各个里正的家中,要求报名参加县里修缮水渠的工程!要不是有哪个四十五岁的年龄限制,估计每个庄子上那些五六十岁的老头老太太,都要抢着报名了!
所有人都明白,这水渠一旦是修建好了,那日后就再也不用一桶一桶地去从河边挑水了,他们地里的庄稼全部有救了!
但有几个庄子的百姓,却不是那么的热情高涨,比如说蓝田县最北面的余家庄!
“里正,这水渠就算是修到咱们余家庄了,可是那灞河里面的水能流过来吗?到时候咱们庄子上的田地,岂不是照样会继续干旱下去?”
“是啊!是啊!钟里正!咱们余家庄的地势比灞河高了那么多,与其去修缮水渠,咱们倒不如继续去挑水浇地呢!能抢救回来一点田地,便抢救一点!总比去修缮水渠要强!”
“没错!没错!俺家地里的营养钵都还没有浇完水呢!这修缮水渠啊,俺余老三是去不了了!”
余家庄,钟里正家的院子里,聚集了很多庄户,庄户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总之大伙修缮水渠的热情并不是很高!
“乡亲们,你们都静一静,听我说两句!”
就在这时,余德静拿着一张告示,走到了众人前,大声喊了一句。
“是余秀才!”
“余秀才,你有什么想说的,便说吧!我们都听着呢!”
“对啊!余秀才你书读得多,正好替咱们拿拿主意!”
百姓们很是尊重余德静这个读书人,是以很快便安静了下来。
余德静见状,开口道:“乡亲们,你们看看这告示之上,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写着,修缮水渠之后,可保证灞河之水,灌溉到蓝田县境内的所有农田,让咱们蓝田县的百姓,全部免遭干旱之苦!这说明什么?说明咱们余家庄的地,也能被灞河之水滋润到!
这告示出自蓝田县县衙,如此浩大的工程,肯定不是何县令一人就可以做出决断的,侯爷他肯定也知情!但这封告示既然能发布出来,说明什么?说明这也是侯爷对咱们的保证,你们不相信灞河的水能够流到余家庄,但你们难道还不相信侯爷吗?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余德静是肯定相信侯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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