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安慰似的笑笑:“不打紧,所以才没告诉你们。”
马汉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悄悄从怀里摸出个纸包来,道:“其实……我还是偷偷带了些吃食的。”
纸包打开,是整整一包的花生。
“嗨,其实我也带了。”张龙见马汉率先拿出来,也从怀里取出个更大的纸包。里面居然是一整只烧鸡。
坐在他旁边的马汉怼了他一拳,道:“好哇,我就说从方才开始似乎有什么味道。”
众人哈哈大笑。
赵虎就也跟着从怀里取出一包酱肉。
王朝看着三人接连拿出东西,一时有些无奈:“你们……可真是……”
顿了顿,摇着头,从怀里掏出一壶酒。
兄弟几个顿时笑的更欢。
“刚刚是谁说担心展大哥身体不能乱吃,让我们不许带夜宵的。”张龙首先跳出来打趣,“结果你居然自己带了酒!”
“就是就是。”马汉也点头附和。
赵虎哈哈笑道:“王朝大哥太不够意思,罚酒罚酒。”
王朝不仅带了酒,还没忘要带酒杯。
他将五个酒杯依次在桌前摆好,又挨个倒满酒,然后一杯给了展昭,另外几杯全都护在自己身前。
王朝:“酒就带了一壶,既然你们要我罚酒,那你们就都别喝了。”
几人一听,这还得了!又纷纷前去抢他的酒。
五个人嘻嘻哈哈的打闹半天,一直到挺晚。
王朝:“好了,今日晚了,不要打扰展大哥休息了。”
兄弟四人这才收敛了情绪,一同离开。
热闹散去,屋里就又只剩下展昭一个人。
推开窗,展昭在窗边坐下,拿出了白玉堂留给他的九连环。
这玩意儿他先前见白玉堂在陷空岛玩过一次,在他的手里,好像再难的机关玩意儿都不觉得难。
展昭回忆着他当时解九连环的样子,也试着解了解。
不出意外的解不开。
“哎,”展昭将其勾在手指上,甩了甩,“让我解这个,还不如让我去水里游一圈来的实在。”
展昭觉得白玉堂没安好心——自己被闷在这里已经很心烦了,他倒好,还给自己整个这东西,怕是自己没等他回来就已经要被逼疯了。
手里的九连环被展昭甩的哗啦啦响,声虽不大,在这寂静的夜晚却显得尤为突兀。
就连他的心也被这哗啦啦的声响震的一颤又一颤。
“哎——”展昭又是一叹,径自轻声道,“也不知道白玉堂跑哪儿去了,何时回来。”
话才说完,手里的九连环忽的一脱手,直接顺着窗子掉了下去。
展昭心里一急,紧跟着也要跳窗下去抓,却在跳下去前,被人一把从后面搂住了腰。
“这么想我吗?”白玉堂贴着他的耳畔轻轻一笑,手臂稍一用力便将他拽了回来,“再怎么想我,也不至于跳楼寻短见。”
展昭双脚落地,有些惊讶的望着身后的人,“……你不是出门办事了么?”
“本来是。”白玉堂带着一身的风尘,紧紧将他抱住,“可惜走到半路就后悔了。”
他放开怀里的人,视线由对方的眼睛一路慢慢看下来,最后停在他的双唇上。
“怎么办?”白玉堂捧住他的脸,指尖轻轻摩挲他柔软的唇,“我好像也中毒了。”
他凑过去,一口咬住展昭的唇瓣。
不疼,力度很轻。
先是牙齿厮磨,继而浅浅吮吻。
晚风吹进屋子,却怎么也吹不散里面的一室旖旎。
楼下,街边,一只满身黑毛的调皮小猫轻盈的从墙壁上跳下,看到地上躺着的金属环环,好奇的用爪子扒了扒,随后低下头,叼起那串环环,欢快的跳走了。
第二天,公孙前来为展昭施针,却意外的在他房里见到了本该已经出城的白玉堂。
公孙看看他,又看看展昭,轻轻一笑,什么也没说。
只是自那天起,公孙每日施针时,白玉堂总要在旁围观学习。
偶尔……也会拿白福来练练手。
“嗷呜!五爷,您跟小人有仇吗?!扎这么用力!”
“……五爷,您能不能看着小人的穴位扎?展爷的脸上是有穴位图吗?”
“五爷……小人的手臂快被您扎成筛子了,能否申请歇一天?”
白玉堂:“不能,换只手。”
白福:“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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