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后，叶无恨高大的虚影，宛如一尊天神，居高临下淡漠的望着李承玄。
“无恨兄，当年归天池一别，想不到你我还有再见之日。”
叶无恨虚影发出一声轻笑，视线淡漠的扫向李承玄。
“当年我如果没杀你哥哥，而是选择杀你的话，你便没有机会再见我了。”
李承玄笑容一僵，在短暂的停滞过后，竟是对叶无恨的虚影抱了抱拳，深深鞠了一躬。
“承玄感激无恨兄当年不杀之恩。”
叶无恨没有说话，只是傲然立在原地。
李承玄已经足够傲了，但相比于叶无恨，还差了那么几分火候。
这个人与生俱来的傲气，是融入骨血中的。
任凭时过境迁，沧海桑田，哪怕化作人魂也不会改变。
当年，人族与仙域弟子一同历练碰到一起，叶无恨曾在李承玄面前，斩杀了他哥哥李承泽。
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北羽震怒，最终让人伏杀了叶无恨。这些陈年旧事，叶无恨早已忘得七七八八。
即便他杀的是北羽当年最出色的儿子，也仍旧不足以被他视作功勋。
一如今日的李承玄，依旧不入他的眼睛。
李承玄面无表情，平静道：“当年，我兄弟二人共同落入无恨兄手中，各自东西奔逃。
你选择了击杀李承泽，放走了我！
这件事，承玄始终心怀感恩，却……也视作毕生最大之耻辱！”
“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