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头等舱。
等到了平流层之后,杜小平才问:“滕策很厉害是吧?我们在10年前就听过他的名字。”
刘牧樵笑了笑,说:“是很厉害。在我之前,号称只有他能够做Vilishi术式。你说,是不是很厉害?”
杜小平笑了。
“这不是说,你也赶上他了?”
杜小平真不是故意的,他不知道刘牧樵和滕策的水平有多大差距,在他的眼里,传说中的人肯定比现实中的人厉害。
这句话,对刘牧樵多多少少有些打击。
刘牧樵实话实说:“老杜,我告诉你,你别认为我是吹牛。滕策,我不敢说,我还没和他交过手。但是,邦太,你知道,他和滕策是齐名的三驾马车。我和邦太做过一台手术,最后,那台手术是我拿下的。我的水平,就这样,平常我也不想在家里吹嘘,这应该是我的真实力量。”
杜小平做了一个鬼脸,“这么厉害?也没有听你说过。”
刘牧樵说:“说过,只不过,我没有说得太露骨。我为什么在阿迪国授予‘荣誉博士’和‘客座教授’,来由就是因为我帮默禾王子的那台手术做得太漂亮了。”
这时,空姐送来食物。
刘牧樵并不喜欢飞机上的食品,但是,他每一次都会吃个精光。
今天,他要了一份牛肉面,加了一点辣椒酱。
杜小平咽不下,吃了半盒米饭,要了一杯咖啡。
他又问:“你和滕策比,你认为胜负如何?”
刘牧樵说:“我可以肯定的是,他能做的手术,我都能做,而我做的手术,他不一定能。”
杜小平说:“你这么肯定?”
刘牧樵微微一笑。宗师级,我能不肯定吗?
到了京城机场,来接机的是龙教授的博士后学生,一个35岁左右的男子。
“又见面了。刘博士,这一次,你有机会把滕策打趴了。”中年男子名叫黄冕,龙教授的得意门生,见过刘牧樵的手术。
“黄博士,是一台什么样的手术啊?”
“其实也就是一个广泛粘连的胰头癌手术,就连腹主动脉也有部分浸润。”黄冕博士说。
“有手术价值吗?”
“价值很小了。”
“仅仅是为了教学?”
“也不是,要是局部浸润处理得好的话,活2、3年也不是不可能。”
“哦,那就好。”
“刘博士,这次的规模比较高,有78个主任医师级别的人参会,国内几个大胰腺科的主要人物都到了,国外,也有43个医院的专家。”
刘牧樵一听,有些激动。
他就是希望多点知名人士,突围,必须把实力告诉大家。
“国外的都有些谁呀。”刘牧樵打听。
“国外的,可惜,主要是亚洲的,还有东欧的。至于前几名的大医院,他们来了人,但都是年轻一代的。”
“霍普金斯有吗?”
“有的,两个,都不到40岁。”
“哦,不到40岁呀。”
有些遗憾。
不到40岁,不会是大佬。
他才从霍普金斯回来不久,上次,40岁以下的人,他根本就没有在意。
“刘博士,你座位后面是患者的资料,你先熟悉一下吧。”
刘牧樵拿起病历看了起来。
然后打开车内灯,认真看CT片。
病情是复杂,但是不是最难的,还比不上昨天那台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