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了两天,刘牧樵又把这件事丢到了脑外。
他又有事要做,霍普金斯医院转来了一个病人,又是颅内肿瘤的。
他下决心不再使用大脑移植技能,哪怕是自体移植。
李六一说得对,这是黑科技,是邪恶的。
既然是邪恶的,那就忘记它!
刘牧樵开启了忘记一门技能的模式。
有些难。
脑子比不得硬盘,可以清空,也不是黑板可以擦掉,在关键的时候,这个黑科技就会冒出来。
刘牧樵要用力甩一下头才能赶走黑科技。
他用了很大的功夫,终于没有用头颅移植术中的技巧,把病人的肿瘤拿下来了。
这台手术和上一台有相似的地方,只是略微轻松一点,脑干没有太多的浸润,只是压迫了脑干,看起来和上一台手术差不多,实际上还是有差异的。
很成功。
消息传到霍普金斯医院,那边的大佬们不得不服了。
这样复杂的手术,在霍普金斯医院是做不了的,连在脑干一起,无法处理脑干的浸润。
他是怎么做到的?
霍普金斯医院的大佬们在推测刘牧樵的手术方式。
这已经是第二例病人了,上一例,病人第二天就可以站起来,复查核磁共振,没有发现肿瘤浸润,只是,传过来的图像,似乎脑干短了一些。
短了一些,这不好解释。
不可能的。
怎么可能短了一截呢?
霍普金斯医院的大佬要求第二病人把片子图像发过去,没有,这个患者没有缩短脑干。
既然这个没有缩短,那么,第一个病人也不应该有缩短,估计是核磁共振片子不完善而已。
幸亏,他们没有跟踪追击第一个病人,否则,以他们的知识,很容易发现刘牧樵掌握了头颅移植技术。
从第二个病人起,刘牧樵就摈弃了头颅移植术上的技术,这一点,一连几个病人,他都是这样做的。
刘牧樵连续接诊了5个这样的病人,脑干附近的深部肿瘤,刘牧樵借鉴几个学科的知识,只要不是脑干大量受损,他根本就不需要头颅移植术的技能了,再说,事实上,脑干被癌细胞浸润的病人,一般也到不了医院了,死翘了。
第一例可以说很特殊,浸润的部位不是特别的重要。
1千个这类病人,也许只有1例需要做大脑移植术的。
刘牧樵暗暗想,今后即使遇到了这种病人,也不用这种技术了。
这是不是太偏激了?
不是。因为,刘牧樵发觉,邪恶的技术,容易上瘾。
这些天戒头颅移植术,很难受,戒断反应相当严重,比戒烟肯定是难十倍。
特别是最近连续做了5台这类手术,如果用“头颅移植技术”,手术难度要小很多,效果也会更好。
总之,刘牧樵相当的不好受。
既然戒断了,今后就不能再犯戒了。
这一点很重要。
这不是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