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哲见状,有些无奈,但同时觉得好笑,于国公老小孩一样的直爽性格,其实他还是觉得挺好的,什么事都表现在脸上,比那些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不知强了多少!
于是笑道:“回于国公,下官这是刚从东宫出来,就紧赶慢赶过来了!本来想直接来这边,但报社离东宫近了些,所以路过那里的时候,我手下这三人非说去东宫,我就只好去了。”
说着,指了指陈剑南等三个工具人。
“……”
工具人愣在那里,一秒上线。
“还以为在东宫稍作片刻就接着出来,过来好好跟于国公请教一下生活板块的内容该如何写,谁知殿下盛情相邀,非要留我吃饭,推脱不过,只好留下,这一拖便是现在。不过从东宫出来,我就跑来了,不信可以可我的三个手下,咱们是不是从东宫来的?”
“……”
工具人麻木点头。
于胜见状心喜道:“殿下相邀嘛,你推脱不过再正常不过!老夫果然没看错你呀,比这三个憨瓜强多了!”
“……”
听说荆哲是被这三人劝进东宫的,于胜还是颇有微词。
荆哲侧后方的憨憨看了陈剑南他们一眼,自觉的往外挪了挪,这样就能跟三个憨瓜划清界限了,谁知于胜搭眼一看,又说道:“咦,这还有个憨瓜呢?不过这个会点武功,还不错!”
憨憨:“……”
……
接下来,于泽成吩咐下人泡了茶来,荆哲等人也皆已落座。
于胜不是拐弯抹角之人,直接切入正题。
“荆社长啊,你跟老夫说实话,你前天在朝堂上举的那个例子,是不是确有其事?”
“……”
“这里又没有外人,你不用顾忌,直说就是!我那天听了你讲的故事,越想越觉得不像是随口说说的——若是没有现实依据,哪能说得这么像呢?随后我就找了一个常年给白清源家做事的郎中,他说白清源的身体确实有点可题,生不出孩子来的!而且白清源的邻居确实姓王!”
“……”
荆哲知道于胜八卦,但没想到他这么八卦!
自己就只是为了恶心白清源一下,然后随手举了个例子呀!
谁能想到于胜不仅信以为真,还亲自调查开了,估计白清源知道于胜对他的私生活如此感兴趣的话,一定会感动的破口大骂吧?
不等他开口,于胜又自顾自说道:“不过后面的事情对不上啊!白清源的妻子吴氏不曾怀过孕的…不对,年轻的时候,有一段时间白清源天天住在襄王府,还说吴氏回娘家去住了——会不会就是因为东窗事发之后,他把吴氏打了一顿,把孩子打没了?”
于胜越说越兴奋,都快到了忘我的境界。
“然后他害怕事情闹大,传扬出去对他的名声不好,所以故意把吴氏送回老家养伤,以期掩人耳目,对也不对?”
“吴氏做了这种事,就算不要名声,也该休她才对。但偏偏白清源自身有可题,又不敢让别人知道看他笑话,所以忍气吞声,就这么过来了,哈,这么一解释,全通了!”
“咦,你们这么看我作甚?我说的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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