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就是媒介了。
随着纸质车票变成灰烬,下一秒,被拉入美梦的几人悠悠转醒。
悠悠睁开眼睛,看着白藏主近在咫尺的面容,不死川实弥眼睛眨也不敢眨,怔怔看着他,明显还沉溺在梦境的余韵中。
“实弥。”
白藏主轻轻唤他。
终于回了神,嗅着来自对方身上炽热的呼吸,意识到两人现在是什么姿势,不死川实弥瞬间回了神,立马坐了起来。
“嘶…”
此时,灶门炭治郎等人也悠悠转醒。
他感觉脖颈有些痛。
继而,想起自己枕在炼狱大哥的肩上,灶门炭治郎也顾不上去回味梦中的美妙,立马坐直身体,后背上出了一背的冷汗。
“祢…祢豆子?!”回过神就看到妹妹的脑门子上往外流血,灶门炭治郎忍不住拔高了音调,手忙脚乱的用袖子帮她擦脑袋上的血。
握紧了小拳头,原本还想控诉一下哥哥的头太结实导致自己撞破了头的祢豆子,在温柔的擦拭下也软了身体,乖乖让他将自己的小脸蛋擦干净。
她是鬼,这会儿头上的伤早就好了,就是血还挂在上面,看着蛮瘆人。
“感觉还好吗?”白藏主担心的问。
“…做了个糟糕的梦。”
不死川实弥啧了一声。
在梦里,他那个酒鬼父亲成了一个积极向上爱护妻子和孩子的好人,母亲也未死去,弟弟和妹妹们也是。
很美好,却尤为不真实。
可他偏偏贪恋这样虚假的美好,硬是被这样拙劣的招数拖在了里面。
“把那个鬼,找出来。”不死川实弥沉声道。
炼狱杏寿郎脸上也难得生出了凝重之色,沉沉嗯了一声。
玩弄人类的弱点,让其沉溺在虚假的假象中…随意践踏别人的内心。
这只鬼,可真是恶劣。
我妻善逸忍不住看了好几眼眼里只有哥哥的祢豆子,嘴巴嗫嚅两下,想哭。
呜…在梦里祢豆子可黏我了!还一口一个善逸哥哥善逸哥哥,我还背着她去下河捡石头呢!
现实总是骨感,理想总是丰满。
嘴平伊之助则哼了一声,有些想念梦里自己山大王的身份。
他伸出十指,看了看上面的掌纹。
哼!
…
站在火车的车顶,听着猎猎风声,手指来回绕着头发,魇梦柔柔笑了起来。
他就快和这座火车融合成功了。
只要再过五分钟…
“哼哼~”
他的声音很阴柔,乍一听甚至容易叫人分不清是男人还是女人,脸上则常年挂着病态的红晕。
魇梦最喜欢玩弄人类的梦境和感情。
先是让他们做一个沉溺进去的美梦,然后立刻陷入噩梦的折磨中,让他赏鉴那绝望的表情。
他对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这会儿他安排的那几个小东西应该已经进入了那几名剑士的梦境,就算摧毁不了他们的精神之核,也能将人强行拖在梦中,为他和火车融合争取时间。
到时候,他就是所有事的主导者!
这次任务魇梦进行的很谨慎,先是用融合了自己血液的墨水伪造车票分发给所有乘客,在检票晕用检票钳在车票上造成缺口时,则会远程触发血鬼术。
天|衣无缝的好点子。
我不愧是未来上弦预备役。
他正骄傲而自满着,突然身后传来破空之声,风的声音夹杂着危险感袭来。
第六感让魇梦绷紧了身体,迅速回击。
而,他的速度不如那只刀的主人快。
自然,也被利落的砍下了头颅。
看着那白发黑瞳之人,魇梦满心茫然。
“…”??
我就这样死了?
我的计划…该是天|衣无缝才对…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没人回答他。
只能不甘的死去。
到死他都狠狠盯着那砍下他头颅之人,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输在了哪里。
“哼。”
甩了甩刀上的鲜血,不死川实弥黑着脸色,将日轮刀收入刀鞘。
就这。
还敢愚弄他们。
不知所谓!
作者有话要说:祢豆子:别慌,基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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