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刹那气喘吁吁的三个人都静下来。
就看见老妖婆的脑袋叽里咕噜滚了出去然后停在了金壁下好像一瞬间就软绵绵塌了下去。
而断掉头颅的身体竟然只出了一点点血。
反倒是呼呼一阵浊气从那身体里流了出来。紧接着身体也干瘪了下去。
“人皮筒子……”木中原惊愕道:“果然不是活人这老东西竟然只是个人皮筒子。”
何为筒子?
在草原之上人人都会剥筒子……狼皮筒子、羊皮筒子。
这种剥皮法就是用最小的割口将尸皮整体剥下来形成一个中空的皮筒吹上气能重新填满犹如西北黄河之上的羊皮筏子一般。
至于人皮筒子也就是将牲口换成人而已。
几个人正惊愕着突然就看见从断头之处的脖腔位置嗖的一下一个黄色的身影闪了出来。
随之又是一股能将人几乎熏死过去的臭气。
“是黄皮子!”木中原捂住鼻息大喊一声。
这被阴阳术震慑过的黄皮子明显没有哪些山野的地散仙灵活腿脚慢了不少虽然放了一股臭屁但这东西还是慌了神不知道是要进还是要退。
就在这畜生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靠在墙上蓄力的王有钱终于派上了用场。隔着十多米的距离突然老手一抖一枚藏在袖口的钢针飞了出去!
“喔!”
黄皮子惨叫一声直接在地上翻滚了一个跟头。
老王头手准了得正中这畜生的肚皮上。
黄皮子扭头恶狠狠看了一样王有钱像是要记住这张脸伺机报复是的可它挣扎了好几下好不容易站起来了又噗的一下吐出一口血之后瘫在了地上。
“狗杂碎原来是你啊!”王有钱道:“甭看我告诉你老子这针就叫瞪眼伸腿针你死定了。”
果不其然这黄皮子失去了皮筒子的保护被这针一扎中吐了几口黑血马上就翘了辫子。
秃子还不解恨大步追过去对着抽搐的黄皮子哒哒哒就是一阵乱砍。手里的钢铲都砍的卷了刃而黄皮子也几乎成了饺子馅的时候这才停了下来。
“就这么个玩意戏弄了咱们四个老爷们这么长时间?丢人啊!”秃子咂舌道:“我刘大进还是第一次这么窝囊!”
岳敖摇摇头道:“不是我们从一开始就思路错了!”
“你啥意思?”
“你忘了?咱们进来的时候卜爷告诉过咱们要留心那坨子那坨子的气场不弱于老妖婆。”岳敖正色道:“如果我没猜错这对主仆被咱们搞反了。表面上看驼子事事都听老妖婆的可是那坨子可向来是不出手都让老妖婆出面这像是主仆吗?”
“对!”木中原道:“我想起来了先前他们过了地堑的时候老妖婆朝咱们叫嚣。那坨子一个眼神就让老妖婆闭上了嘴赶紧跟着他离开了。由此可见驼子才是主子!”
“奶奶个瓜的!”秃子骂道:“难怪老妖婆在这拦着咱们反倒是那坨子不见了踪迹。狡猾啊真狡猾。哥几个还能动不?咱们不能让那驼子得逞了啊!”
谁知道一回头王有钱已经咬着牙爬起来往前孤身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