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易生又痒又麻又酥,反手想搂住她,却听唐方促狭地笑着?说:“你还?真的蛮有抖-M的潜质呢。”
他手一?沉,一?巴掌重重地落在唐方腰上拧了一?下:“臭鬼!侬想哪能!”
“想弄侬!”唐方肉在疼,嘴上不?肯输。
“来呀,谁怕谁?现在、马上、立刻来弄!”陈易生求之?不?得哈哈笑。
“呸,侬叫吾侬吾就弄?太?没?面子了伐。”
“就弄嘴巴老(就你嘴硬)。”
***
唐方拉上窗帘开了空调,开了熏香机,从冰箱里盛出两碗冰镇紫薯黑米甜粥来,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和?陈易生欢乐嘹亮的印度歌声,实在抑不?住嘴角的笑意。
“糖——!糖——!”歌声突止。
唐方无奈地敲了敲卫生间的门:“大爷,您又咋啦?”先说找不?到浴垫,又说没?有剃须刀,这次不?知道又出什么幺蛾子。
“我没?有浴巾!”陈易生理直气壮的喊,贼兮兮地笑着?用力踩了踩被迫自己动?手从储物柜里取出来的纯白浴垫。
唐方双手抱臂,倚着?门框微笑:“你打开洗手台下面的柜门,两个有盖的藤篮子里是干净的浴巾,最上面两条白色是全新的。”
“糖——!你就不?能进?来陪我说说话嘛真是!”陈易生把浴巾甩得呼呼响:“你看,我们浪费了十五分?钟没?在一?起!”
“来日方长嘛,快点出来吃甜品了。”唐方忍笑忍得很辛苦。
浴室里传来砰地一?声,陈易生惨叫了一?声“啊!”
“你没?事吧?”唐方握住卫生间的门把手。
“我的背——!不?能动?了。没?——没?事——”最后三个字几乎是咬着?牙冒出来的了。
唐方赶紧推开门冲了进?去。
只亮着?镜前?灯的卫生间里,地上乱七八糟地散落着?几条浴巾,热气蒸腾,陈易生赤-条条地坐在地上正龇牙咧嘴地喊疼,上半身明显扭曲成了一?个古怪的弧度,一?手撑在地上,一?手扶着?身后淋浴间的玻璃门。
“拿浴巾滑了一?下,背扭了。”陈易生一?脸委屈地控诉。
唐方哭笑不?得地捡起一?条浴巾遮住他不?知羞耻朝自己敬礼的部位,伸手去扶他:“起得来吗?”
她没?扶起陈易生,却反被他抓着?胳膊拉了下去,跌在了他身上。
“陈易生!”唐方才醒悟过来这家伙竟然使了不?要脸的苦肉计:“这是卫生间呀!你想干嘛!”
陈易生诡计得逞心花怒放,含住她的唇:“你。”
唐方软了身子半推半就,含糊着?抗议:“回房——去呀。”
陈陈易生舔舐着?她的耳窝,声音腻成了糖丝:“先做一?下,感觉这十几天一?直都在前?戏,实在忍不?住了。”拉着?她的手下去,他快活得吸了口气,拱起身子微微颤抖,红着?眼角软软地哀求:“糖,到我上面来,你想怎么动?都行。”
男人姣起来,真没?女人什么事。唐方的长发拂在他脸颊两侧,第一?次感受到艳若桃李的威力,吻在他泛着?桃红眼角,看着?他水光迷醉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沉溺进?去。
“要是咬疼你了,你就说。”
“讨厌。”唐方无助地往后仰,靠在玻璃上,凉丝丝的水意都蒸腾起来,好像火山找到了出□□发,岩浆迸裂不?可收拾。水声人声被压缩在密闭的空间里,产生了回响,听起来像是骨传播的效果?,一?直震到心底。
然而女上位是个重体力活,半死不?活的唐方享受是享受到了,但?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终于无力地软倒在陈易生身上,不?顾颜面地哼哼:“我不?行了。”
陈易生笑得胸口直震:“这句台词很耳熟,而且很有歧义。”
唐方想起东山农家乐那夜听到的表演,忍着?笑强行瞪眼:“没?歧义,我做不?动?了,没?力气,累死了。”
陈易生揪住她,挥手轻轻给了两巴掌,戏谑道:“这么没?用?刚才小马达不?是很凶很给力吗?再来一?次。”
唐方连抱怨的力气都没?有了,微微扭了扭腰,赖着?不?肯再动?,一?脸的汗流在他胸口,干脆报复性地使坏啃了一?口,陈易生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失控地捉紧了她压向自己。
结果?就是不?作死不?会死,整个人被掀翻在地上时,唐方欲哭无泪地被杀红了眼的男人折腾得死去活来。
“石更吗?”陈易生忽然慢了下来,温柔地把她抱了起来坐在自己腿上:“疼吗?”
唐方红着?的脸更烫了:“你还?真是不?要脸!石更石更石更,疼死了,肯定又破皮了——”她啊呜一?口咬在他肩头:“你怎么还?不?好啊……”
陈易生笑得不?行,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我是问你地上硬不?硬,硌得疼不?疼……”
唐方被他顶得晕头转向中,模模糊糊意识到自己又出糗了。
他会令禁忌分?解,引致她也变坏,没?办法做乖乖……
来呀,来白相呀,反正阿拉有格是辰光。
作者有话要说:注:
青春吹动了长发那几句出自罗大佑的《追梦人》歌词,凤飞飞演唱,雪上飞狐的主题曲。
最后一句出自梅艳芳的歌曲《坏女孩》和黄龄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