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的身上，反而无法做到这般利索。
以前对她的那些高要求，算什么？
“站住！”
刚走出两步就被身后的男人叫住。
温宁站在原地！
没回头，背影上的气息，让人有一种无法靠近的距离感，就算此刻姜楚寒已经来到她的身后。
所感觉到的，依旧是远在万里的感觉。
“还有事？”感觉到男人的气息，温宁蹙眉问。
其实不用问，她大概也知道姜楚寒是为什么而来！沐音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要如何算计她。
因此，她今天也就没管那么多。
虽然自小就失去了所有的亲人，但温宁也不是那种没教养的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往人伤口上撒盐。
“温宁，你知道不知道自己现在像个恶魔？”姜楚寒开口，语气里全是质问。
温宁眼底闪过凌厉。
“你早就知道，对吗？”说的是沐音母亲的事儿。
姜楚寒：“......知道什么？”
“沐音和我之间的关系！”
“你们什么关系？”
温宁：“......”
脑子里有一股风卷过。
不要告诉她，姜楚寒来这里质问她，都不知道她和沐音的关系。
姜楚寒脑海里闪过了在病房里听的那段录音，努力的回想其中的内容。
当时所听到的！
全是温宁对沐音母亲的谩骂，对这份关系他并没太多的关注点。
当时他所有的注意力，也都被温宁这张小嘴给转移！如今回想起来，脊背都在发寒。
“你，你和她之间......”这时候，姜楚寒后面的话，颤抖的唇瓣，已经说不出来！
温宁和沐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