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当然不止是智子。
当常伟思老将军，吴冠超和吴岳三人亲自带队，来到秦始皇面前，这位ETO领袖当场面如死灰。
“你……你们什么时候发现的？”秦始皇不甘心地追问，显然他很清楚的知道，这三位突然到来，自己必然已经暴露。
可是为什么？
有智子的帮助，隐蔽从来不是问题。
就连串联那些被拉下水的高层人士，秦始皇也从未亲自出马。
为什么还是暴露了！
“很简单，因为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吴冠超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忽然说出了这句经典的歌词。
“什么意思？”秦始皇愣住了。
“很简单，这是23年钱因为4万亿计划，我影响小唐，特意去找他时，他对我说的话，而那时候，我还幻想着三体人来了，鹰酱会有所改变，结果……”吴冠超摇了摇头。
每每响起当年事。
吴冠超主任自己都觉得可笑。
居然认为鹰酱会改变。
实在是太可笑了。
可是。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
秦始皇自然是没听明白：“什么意思？为什么这句话会让你们开始怀疑我？”
他不解地继续追问。
“很简单，因为当时我已经明白，鹰酱从来没有变，依然还是不可信，但唐风却还是提醒我，‘这个世界就从来没有什么救世主’，你不觉得这有点多余吗。”吴冠超笑着说。
咯噔！
秦始皇心脏立刻狠狠地一颤，仿佛明白了什么。
紧接着！
“在我明白鹰酱不可信的情况下，却说了多余的话，很明显，唐风不是提醒我不能信鹰酱，那么，还有谁不能信呢？”
吴冠超一脸玩味地反问。
其实说穿了也很简单。
就是唐风故意说了一句多余的话，传递了不可信的不只是鹰酱。
也就是从那时起，这场针对内部的秘密清查悄然开始。
同样也是从那时起，秘密清查的人员通过排查，一步一步地展开工作。
换言之。
唐风在23年前，他当着智子的面，早就布下了今天的天罗地网。
秦始皇听得那是满头大汗：“也就是说，23年前，他就已经开始怀疑高……不，不对，还是不对，就算是怀疑，你们又怎么能确定是我？”
他似乎依然还不死心，想要弄个明白。
“这还是让我来回答吧！”
吴岳忽然站了出来：“其实答案很简单，因为ETO的人，或多或少都有点心理问题，特别是反人类倾向，比如当年的叶文洁，以及伊文斯都是这样。”
心……心理问题？
咔！
秦始皇瞬间僵住了。
难怪近年来上面开始不断关心高层的心理问题，接连不断地搞什么心理评估。
若是一轮心理评估还好，自然可以掩饰过去，但是一轮又一轮，除非不是人，否则谁也经不住这么一直搞。
再结合一下人生经历，以及做过的一些事情。
十有八九都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不过想想也是，如果没点心理问题，谁会莫名其妙加入ETO呢？
吃饱了撑得慌吗？
肯定不可能。
只是，这个答案实在是太简单了，简单的让秦始皇一句话话都说不出来。
“好了，老朋友，既然你已经明白了，那么该轮到我问你了，你为什么要成为ETO！”
常伟思等了好久，终于忍不住问出了最关心问题。
在来的路上，他就一直在琢磨这事儿，但是始终得不到答案。
现在，终于可以问一问。
然而！
哈哈哈！
秦始皇忽然狂笑：“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常伟思，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很虚伪吗？”
他一脸讽刺地看着众人，脸上几乎写满了怨毒。
“虚伪？”
常伟思有点懵：“什么意思？”
哈！
秦始皇嘴角微微一翘：“什么意思？你为什么不问问那些跟你一样，有背景有资源，却庸庸碌碌的家伙，他们凭什么平……步……青……云？”
平步青云？
这四个字他几乎是一字一顿说出来的。
轰隆！
常伟思瞬间如遭雷击。
此刻他终于想起来，眼前的这位老朋友在多年前，可是最郁郁不得志的那个。
原来从那时候开始就……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