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身体略带几分虚弱,脸色惨白摇头阻止道。
傻子都看得出来,这些百姓背后,定然有幕后黑手推波助澜,只是他不明白,他在上京城得罪了谁?
虚家?那不可能,虚道子已死,虚家以及那道教不可能有如此胆子,难道是敬王?也不可能,敬王乃是王亲国戚,与晋皇为亲兄弟,若是他,便直接会上门寻仇,他是不会做出这等下三滥之事。
“那怎么办,要是他们脑子一热,全都冲进来,那我们岂不是菊花不保?啊呸,小命不保?”
华天龙目光一缩,忌惮的看向窗外那密密麻麻的百姓,他只感觉一阵头皮发麻,他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多人!
“冤有头,债有主。此事,老夫倒是有一个万全之策。”
就在此时,真香酒楼那位老祖宗开口说道,神情之中透着几缕睿智。
“前辈是想让孤出面?”
楚墨领会老祖宗的意思,出声询问道。
那老祖宗点了点头,叹息道:“虚道子为人孤僻,自命不凡,因入佛家被拒而自创道教,在这上京城内外广收信徒,欲要与佛家分庭抗争。”
“他死,道教名存实亡,道家信徒无念可信,自然需要一个说法,不过这不是重点。”
闻言,楚墨目光一缩,试探性问道:
“是因为于家?”
老祖宗再次点头,解释道:“没错,正是因为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