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请。”
杨韬就着唐安芙的手喝下一杯酒,然后就色|眯|眯的在唐安芙身上打量,喝完了酒就往唐安芙身上扑过来:“美人儿来,香一个。”
唐安芙从容避开,素手抵上杨韬的肩膀,妖娆妩媚的拿衣袖甩了杨韬一脸,叫他沉迷一脸,却又抓不着,唐安芙将他往后一推:
“公子别急,奴家去给您取些葡萄来。”
杨韬被她迷得晕头转向,没有不从的:“好好,取葡萄,嘻嘻嘻,取来你喂本公子吃~”
唐安芙从杨韬身边他脱身后,直接绕到后厅,从后厅的窗户翻了出去。
心道唐碧文不在这屋里,那是不是可以说明她没进来?
不对,刚才那送姑娘来的男人和那太监说起还有两个不听话的……
唐安芙躲在暗处,寻了个时机,掐住一个送酒花娘的脖子,将她带入暗处,以一根金簪抵在花娘脖子上,恶声问道:
“先前可有两个在里面不听话的姑娘?”
花娘吓得花容失色,连连点头:“是,有。饶命。”
唐安芙将金簪越发用力的抵住她,逼问道:“关哪儿去了?”
花娘颤颤抖抖的指了个方向:“柴,柴房……”
唐安芙得到想知道的答案后,一个手刀劈在花娘脖子上,花娘当场晕死过去。
按照花娘指的方向,唐安芙找到了柴房,大约关的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所以没有人在柴房外看守。
在里面看到两个被捆住嘤嘤哭泣的花娘,两人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应该是第一回接触这行当,吓得浑身发抖。
两人都不是唐碧文,唐安芙还是进到柴房,把两人身上的绳子解开,各给了两人一张百两银票,说道:
“钱藏好了,别给人发现。聪明点,出去后自己赎身吧。”唐安芙说。
两个梨花带雨的小花娘看着手里的银票傻眼了,呆愣着不敢说话,她们可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唐安芙又问:“就你们两个被送到柴房,可还有其他人了?”
其中一个戴着红花的小姑娘轻声细语道:“原本,原本是三个的,还有一个被带走了。”
“被谁带走了?那个被带走的什么模样你们可瞧见了?”唐安芙心上一紧,焦急问道。
小花娘摇头:“没瞧见什么模样,都戴着红纱。不过她的衣裳跟我们的不一样,裙摆处绣的海棠花,可好看了。”
唐安芙想起今日唐碧文的装扮,确实穿了一袭海棠依旧的裙子。
“她被带去哪儿了?”唐安芙问。
“好像往东南角去了,姐姐你快去救她,她被拖走没多久,哭的可伤心了。”小花娘想起刚才的事,又忍不住发抖起来。
唐安芙不敢再耽搁,往东南角找去,还没找到,就听见一阵哭叫的声音,唐安芙往声音的源头去,房门外有两个穿着便服的羽林卫看守,看见个戴红面纱的花娘走来,不禁呵斥道:
“你干什么,走开!”
唐安芙继续靠近,脚步毫不停歇,两个看守对看一眼,便上前阻拦,三人直接动手,两个守卫被唐安芙打倒在地,唐安芙不管不顾直接将那扇紧闭的门踢开,直奔屋内床铺。
一把将压住一个少女欲逞兽|欲的太子齐贤踢到一边,露出被他压在身下,哭的肝肠寸断,衣裳已经被褪了小半的唐碧文。
唐安芙赶忙将她从床铺上拉起,唐碧文先是抗拒,唐安芙将红纱掀开一角,说了句:“是我。”
已然绝望的唐碧文骤然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这才聚焦了目光,认出了唐安芙,立刻欣喜的揪住唐安芙的衣袖不肯放,唐安芙让她把衣裳穿好,被踢倒在地,醉醺醺的太子齐贤这时略微醒过来,指着唐安芙怒道:
“你是何人,胆敢对孤动手。”
唐碧文还没穿好衣服,唐安芙赶忙上前想再给了太子一脚,太子是练过武的,赶忙避开,酒醒了一些后,跟唐安芙过起招来,一边过招一边对外喊道:
“来人,有刺客。”
可惜,他之前屏退了伺候的宫人,只留两个守卫在外面看守,如今那俩守卫被唐安芙放倒,这里的房间位处偏僻,是谢七郎专门给他准备的清净之所,一时竟喊不来人。
太子看准时机,一把抱住唐安芙,想控制住她:“你究竟是何人?”
说完,太子便欲揪下唐安芙的面纱,唐安芙哪能让他得逞,把心一横,膝盖向上重重一顶,顶在了太子的子孙根上,太子痛的直接放手倒在地上捂着双腿之间,痛的连喊都喊不出声。
这时唐碧文已经穿好了衣裳,唐安芙替她把遗落在地的红面纱捡起来重新戴上,然后才带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