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看他,“好样的,你果然是个小男子汉了!”
“既然如此,姐姐现在把所有计划都告诉你,你仔细听好......”
......
明罡坐在军帐中,一手撑着头,不耐烦地听着刘文景报告今天巡城的情况。
刘文景到底年纪大了,跑起来没有白杳杳利索,一直到二半夜才巡完城,所以今天的例行报告也拖到很晚才来禀告。
明罡无法,毕竟疫情是重中之重,每日情况必须要了解,只能耐着性子听他讲。
越听眉头皱得越深。
刘文景的例行报告像一团浆糊一样糟糕,其中完全没有任何重点。问他一个详细病情,他便说些深奥难懂的医理学识;问现在瘟疫的具体情况,他又不知所云地说一大堆,一句话也没在点子上。
明罡此时竟有些怀念白杳杳了。
真是条理清晰的小姑娘啊,每日疫情报告最多一柱香的时间,条条件件说的清清楚楚,还做了总结和归纳,十分让人省心。
“这就是老夫对瘟疫一点拙见。”刘文景絮絮叨叨半天,终于说完,“明日具体如何,还需大人明示。”
明罡:“............”
无人回应,刘文景小心翼翼地抬头望去,只见城主大人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这老泼贼,不是睡着了吧!
刘文景心中不快,轻咳一声,提高音量,“还请城主大人明示。”
明罡惊醒,见刘文景终于讲完了,松了口气,忙不迭说到,“送刘医师回营帐。”
十分利落地送客,连句客套恭维都没有。
刘文景在地下城行医六十余年,就没受过这种气!
他一甩衣袖,气呼呼地离开。
刘文景走后,明罡长长舒了口气,疲惫地按着鼻梁。
一位新近侍走上前来,拱手说道,“大人,已经很晚了,该安歇了。”
明罡却摇摇头,睁开眼问到,“虫奴池里那个什么炎......”
“他现在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