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春晓一直等着，待华晏清出来，她向周围人使了个眼色。
“先说好，我赌她被封为贵嫔。”
楚灵雪接话道:“我猜没这么高，还有华贵妃在呢。”
“我觉得郑姐姐说的对……”
“郑姐姐的嫡亲姐姐可是宫里最受宠的德妃娘娘，她知道的肯定比我们多，说的话应该没错。”
周围人的追捧让郑春晓很适用，她快步上前拦住华晏清，“哟，可算是出来了，皇后娘娘说了什么，华姑娘可愿说给我们听听？”
华晏清眼皮也没抬一下，“无可奉告。”
郑春晓扯出个笑，更加确定华晏清入宫为妃的事板上钉钉，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
“怎么了，有什么不愿意说的？”
“我和我姐姐要走了，劳烦郑姑娘让开。”
华晏清这样不给面子，让郑春晓十分火大，她扯住华晏清的胳膊，挑衅道:“不敢说？”
华晏清双眸微眯，眼中寒意尽显，“松开。”
“我就不松，你能怎样？”郑春晓和她身后几人将华晏清和华暮倾隔开，双手环胸得意至极。
一时间众人僵持住。
叩叩——
指节瞧着桌面。
声音不大，却让在场人都安静下来，只因这声音是从阁楼上传下来的。
萧靖恒手里捧着华晏清方才给写的退婚书，备受屈辱面如死灰，还没缓过神来。
叩桌子的，正是萧霁盛。
他收了手，面容一如往常冷峻。
“后边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