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线索死者是临时加入的人餐桌上既没有她的餐点原本也没有她的座位。”
“第三个线索死者拿出的是压缩面包前后尺寸相差很大……”那男团员咕哝着说“我根本没有留意她的面包是什么样的啊。”
受害者本人也在思考——她都忘了那压缩面包是自己从哪买到的压缩时只有口香糖大小拆开包装之后却能蹦出来又松软又圆胖、足球那么大的一块面包足够两到三个普通人吃了。
不过因为进化者需要的能量远远大于普通人它对于林三酒来说倒不算多;事实上足球似的一整个面包现在都已经进了死人的肚子。
“还有别的线索吗?”有人问道“她吃的浓汤我们每个人都吃了我们没死说明问题果然出在面包上?”
“可是她从自己身上掏出来的面包别人怎么下毒?”有人问道。
“会不会是毒药沉淀在锅底没有来得及融化所以我们没吃到她用面包把毒药给吸走了?”
“不对就算是这样舀完之后锅都空了最后一两碗里无论如何都应该有毒药才对。”另一个坐得近的团员反驳道。
眼看大家对她的不幸去世讨论得热火朝天林三酒却一句话也不能说都快要憋屈死了。她自己最清楚自己刚才的举动眼下已经完全明白了“下毒”方式苦于死人不能讲话只能耐着性子听众人胡猜。
在一片热烈讨论中凤毛毛从林三酒的视野里若有所思地走开了——死人无法转头她只能从对方的脚步声猜测凤毛毛好像重新走回了餐桌边。
“已经五分钟了”导游小姐提醒道。
“导游小姐”一个看着其貌不扬的灰发女人远远站在林三酒的视野角落里忽然出声问道:“我有一个特殊物品在我提问之后可以使对象头脑中产生的反应像投影一样投射出来形成画面。我可以用在被害者身上吧?她其实现在还没死头脑清楚的对吧?”
“是呀”导游小姐犹豫了一下说:“如果是为了线索你可以试——”
她的第二个“试”字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出口忽然断了。
就在林三酒微微感觉有点奇怪的时候只听她又结结巴巴地说话了。
“诶?你……你是谁?”
方厅内忽然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导游小姐的声音在微微地发颤就像风中的蛛丝。
“我、我不记得我们团里有……有你这个人。”